九州之广,若是我王道重医你不得,其他人也便没人敢夸口治得了你了。”
习鲁古拱手道:“王先生妙手高超,神乎其技,虽然远在谦州,百姓中听说过先生大名的竟也颇为不少。还望先生大发慈悲,怜悯小人的一番奔波之苦,不让小人空来一场为盼。”
王道重冷笑道:“用不着说这些个客套话,从你的话中我听出来了,你小子似对我的医术似乎并不十分地信任。单凭这一点,我便可以将你拒之门外。
“但既然你是莎提点指派来的,事情则又另当别论。实话实说,单凭你刚刚显露的那一手功夫来,在下心中便委实是佩服得紧。即便你不抬出莎提点的名头来,在下也很想交下你这个小朋友。
“这样吧,你先在我府上住下来,想要治好你的这张脸,是需要几味特殊的药材的,你就在此宽心地等待几日吧!”
习鲁古道:“是!在下谢过先生,一切全凭先生吩咐。”
王道重命一个仆人把他带了下去,将他安排在头进院子里的厢房里头,然后就背着手,摇摇摆摆地到内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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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道重远去的背影,习鲁古倍感欣慰,没想到如此顺利便得了这位神医的允诺,答应了为自己施治,想想刚才置办给他的那些花红酒礼,颇觉得单薄了点儿,早知如此的话,该当把那些礼品备办得再厚重些才是。
仆人把他安顿好之后,告诉他说:“我叫阿福,是负责头进院子打扫的小厮,先生不叫的话,有什么事你只管问我即可。
“你要在屋子里待得烦了,可以在院子里走走,到街上去逛逛也没事。只是记得后面的两进院子千万不要去,后面是先生的宅眷所居之处,先生从不愿生人前去打扰。切记!”
习鲁古道:“谢谢哥哥提醒,小弟记下了。”
交代清楚了,阿福便出屋自去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习鲁古便乖乖地待在这间布置颇为简陋的厢房里,非但阿福所交代的后院不去,就连他所处的这间厢房的门槛都很少迈出一步。
除了跑出去上厕所而外,基本都是在房间里打坐行功,按着太阿剑上所载的吐纳方法刻苦地修习。
实在闷了的话,他就主动到院子里拿起扫帚,把院中的各处打扫个干干净净,然后喘口气,便又回到房间里乖觉地猫着去了。
几日来所用的饭菜都是阿福给他端来,除了馒头咸菜之外,偶尔还会多出一碗菜汤来,都是给主人炒完菜后,倒入锅中一些开水,再洒上点盐,便成为仆人们主食之后享用的饮品了。
吃食虽说简单粗糙,日子过得也极为单调,可习鲁古一想到很快就能恢复以往的容貌了,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老母来,心里头满是喜悦之意,只觉得着看似简单的厢房里,充满了无限的美好。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