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习鲁古道:“这都是因为我们海东青提控司这些年得罪的人多了,不小心落在了仇家的手上,结果就让他们给搞成这样子了。”
习鲁古挠了挠头道:“阿福哥,你说你家先生,能把我的脸给治回去么?”
“这个我可说不准,关键是我见过的病人里头,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啊,先生以前治没治过你这样的,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先生既然把你给收留下了,他肯定是有办法儿的。
“我听后面的阿保说,这几天先生不是在书房里翻看医书,就是在药房里头配药捣药,有时候连夫人都到药房里去帮先生切药熬药呢。我估摸着,这兴许就是在给你治病做准备。”
习鲁古一听之下,心中甚感欣慰,才知道王神医并没有把他给忘诸脑后,这几天里一直都在忙活着捡药配药,那说不得,这些药接下来很有可能会用在自己的身上的。
习鲁古心中高兴,把买花红酒礼剩下的银子拿出了几两出来,委托他出去街上买些酒肉,要请他打打牙祭。
阿福见他身上有这么多钱,便对他说道:“既然你手头这么宽裕,咱们就不要光顾着自己吃喝了,也买一些给夫人送进去,也显得你懂事,先生一高兴啊,很可能对你的病就更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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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鲁古听罢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得很对。这些个我都不懂得,全凭阿福哥哥为我做主。”
阿福拿着习鲁古的银子,到街上买了些现成的肥鹅熟肉,细巧果子,又打了两坛透瓶香的荷花酒来,一半送了进去孝敬主母芸香,另一半就留在外院的厢房里,他和习鲁古两个人自在享用。
至此,阿福和习鲁古两个便越发亲近起来,一处打扫庭除,一处坐着说话聊天,使得习鲁古对王道重其人和他的家庭有了更深的了解。
倏忽又是两天过去,这日早上,王道重踱着四方步,后面跟着阿福,两人一起来到了习鲁古所在的厢房里。
习鲁古正在床上打坐,听到动静睁眼一看,连忙从床上滚将下来,向王道重躬身行礼。
他看到王道重表情严肃,阿福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搁着许多的瓷瓶刀剪之物,一股淡淡的药味儿回荡在房间里,他便知道自己盼着的那一刻终于来到了。
果然,王道重朝旁边的板凳上一指,说了声:“坐下。”
习鲁古乖觉地应了声:“是!”然后就依言坐了下去。
阿福把托盘放在了板凳旁边的六仙桌上,垂手侍立在一旁。
王道重低下头来,对着习鲁古的脸面看了半天,又用手指在被廖湘子拿铁杵烧灼过的地方不停地摁来摁去,边摁还边问:“这里痛不痛?那——这里呢?哦!这儿呢?”
过了好一阵,王道重对着阿福把手一伸:“拿来!”
阿福连忙把一只拧开的小瓷瓶递在了王道重的手里。习鲁古随即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物的刺鼻味道。
“闭上眼睛!”王道重吩咐。
习鲁古便又答了声:“是!”将双眼紧闭了起来。
他只感觉到一只小毛刷一样的东西,沾着那瓷瓶中的药液,一点一点地被刷到了自己的脸上。那股刺鼻的药味儿便更加地浓重起来了。
小毛刷沾着药水接连地在他的脸上刷了五六遍,方才被王道重放过一边。
紧接着,一些黏黏地湿湿地东西被王神医敷到了脸上,这仿佛是一些特制的药膏,一经触到皮肤上便觉得清凉辛辣,浓浓的药味儿与方才闻到的自又不同。
很快,从额头一直到下巴,他的整张脸上便都被这种黑乎乎的药膏给敷满了,只将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了外面。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