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定住脚步,头也不回地吐出一个字:“说!”
习鲁古有些讪讪地道:“刚才你和麻仙姑、铜拐李他们打架的时候,我站在旁边,并不是在给他们掠阵。我是怕他们好几个人打你一个,你会吃亏,所以手按着剑柄,随时准备出手帮你的。”
“用不着你说,我早知道了!”老母简单地应了一句,便把身形往前一纵,迅速地消失在了黑暗里。
习鲁古对着她身影所去的方向紧赶了两步,右手抬起来向前伸出,似乎还有话想说。但老母去得甚快,终于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便只好转过身去,怏怏地离开了这里。
张梦阳看到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山岗上,一下子变得静悄悄地,夐无人声,内心里油然地产生出了一丝悲凉之感。
他从树影里转出身来,先朝习鲁古所去的方向望了望,又走到钱果老的尸体跟前,拿脚在他尸身踢了两下,确认他果真已无生命体征了之后,方才离开这里,驾起凌云飞的功夫,风驰电掣般地赶回到客栈里去。
回到了客栈,见到清风、明月正为了她走失的事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还当如何跟老母解释。
看到他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当真是喜出望外,把他当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一左一右地跑上去将他拽住,再也不肯松开,仿佛生怕他再次飞走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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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急得口不择言地低声骂道:“你个该死的小王八蛋,好半天不见,你跑哪儿去了,让我和明月两个把你一通好找。”
张梦阳道:“我么,我刚才突然觉得肚子痛,跑到外面的茅厕里拉了一泡稀屎,现在已经没事了。”
“放屁,那刚才我们在茅厕外面叫你,你怎么不答应?”明月瞪起眼睛来,凶巴巴地问。
张梦阳将两手一摊,做了个无辜的表情道:“我刚才肚子疼的都快晕过去了,若不是手扶着墙壁,都可能一头栽进茅坑里去了,哪还顾得上答应你们!”
明月还要再说,清风拦住了她道:“好啦好啦,既然没事那就什么都好,记住,待会儿老母她老人家问你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就成。走吧!”
说罢拉住张梦阳的手,朝老母的房间里走去。
到了老母房里,她倒没有纠结张梦阳刚刚去哪儿了,而是把清风、明月支了出去,单留下了他一个人说道:
“咱们来此的行踪已经被那皇甫贱人给发现了,你以后行事要加倍小心,白天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之内,知道了没?”
张梦阳乖觉地点头:“知道了老母,我以后保证跟定了你们,不再单跑出去了,请你放心!”
老母点了点头道:“另外,从现在开始,每到晚上宿头里打尖的时候,你就跟那两个小贱人在一个房里睡吧,她们保护你照顾你的时候也可以方便一些!”
老母的这一安排,正中张梦阳的下怀,心头上顿时涌起了一股甜蜜之意来,可脸上却做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说:“这样啊……可是……可是她们照顾我是方便多了,可是谁来照顾你呢?况且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恐怕是……不太好吧!”
老母看了他一眼,语气淡然地说道:“你和那两个小贱人干得龌蹉事儿,别当我不知道,若不是老母我有意成全你,当你头一次跟明月滚床单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两个的脑袋揪下来!”
张梦阳被被她这话给吓得心中一震,脸上再次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只是这一次实是自然流露,绝非作假。
“老母……你……你都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