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程下去,张梦阳有心卖弄本事,便让老母也坐上车去,说:“妈,你也别在地下走道儿了,虽说你气力好,可到合罗川怎么也得天黑,一直走着可有多累?”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把老母抱起来搁到了车上。
老母抬手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道:“乖儿子,妈不是怕你累着,心疼你吗?”
这一巴掌只打得张梦阳呲牙咧嘴,好半天才缓过了疼痛,心中默默地吐槽:“是你对这老太婆说是我妈的,难道当着旁人面,叫你一声媳妇儿你就满意了?”
他拉着满车的蔬果和老妇人与老母两个,走起路来仍旧是健步如飞,一会儿就把清风、明月给甩出了老远去。
及至后来,他干脆拿绳子把两架车一前一后栓到了一起,让清风、明月两人也都坐上了车去,自己独个儿拉着两辆车四个人,一路小跑着往合罗川飞快地赶。
车子虽重,但行走起来所产生的的惯性也大,所以张梦阳拖着四个女人一程一程地跑将下去,虽然速度比之寻常牲口拉车时还要快上两倍不止,在他而言却是小菜一碟,十分力气用去了三成还不到。
老妇人从小到大,这一辈子乘坐架子车的时候多了去了,但像这样如飞一般地速度,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体验,害怕中夹杂着兴奋,不由自主地尖声叫嚷起来:“小祖宗,这么跑可别翻了车,慢着点儿,慢这点儿!”
老母坐在高处提醒他:“臭小子,我们知道你力气大跑的快了,你用不着这么一劲地逞能。前边找个地方歇一下吧,得天黑之后赶到那里,我们才好动手行事呢!”
张梦阳“哎”了一声,又朝前跑出了约摸四五里地,在距离一条清澈的河水边停了下来。
他从清风、明月那里取过了水囊和竹筒,跑过去盛满了清水,把水囊里的水递给三个老婆喝了,而把竹筒里的水拿去给老妇人饮用。
老妇人接了过来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对张梦阳千恩万谢,不住口地夸赞他为人好,有良心,将来一定会娶个如花似玉的好媳妇儿的。
明月却嫌他多事,觉得给老妇人水喝难免弄脏了竹筒,待老妇人饮过之后,便把剩余的水泼到了地上,亲自跑到河边把竹筒洗了又洗,直到确认洗得干干净净了,这才重又打了一筒水,回到车边来把盖子拧好,擦干,系到了自己的腰上。
他们在这地方歇息了将近一个时辰,清风、明月一左一右地把老妇人看得甚紧,根本就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张梦阳则偎在车子的另一侧,老母的近旁,给她揉肩捶背,按腿捏足,十足一个孝子的模样。
这一番忙碌,把从燕京城里和莎宁哥两个一起钻研得来的推拿按摩之术尽情地使用在了老母身上,把她这位“母亲”伺候了个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如此“孝顺”,自然也给他大吃其豆腐提供了便利,时不时地在她的敏感之处捏一把,掐一下,也就都成了光明正大的顺手捎带,而根本用不着顾及清风、明月还有老妇人的眼光。
这是只有他和老母两个人才知道和懂得的秘密。一个色欲包天地大胆,一个假痴作呆地纵容,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在这清亮的河水边上,成就了一段甜蜜盎然的春意。
他们的这一歇,直待到红日西垂,天色明显地转暗,方才再次起身,赶路西行。
据那老妇人说,像刚才那么个走法,顶多再有半个时辰便可以到达合罗川总坛。
此处已经距离合罗川很近了,老母命张梦阳把捆在一起的两辆车分开,由清风、明月拉一辆,张梦阳自己拉一辆。
腰间的佩剑全都摘了下来,藏在了车辆的货物底下。
等到天色全黑的时候,一段黑乎乎的城墙般的物事,便隐隐约约地出现在了前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