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鲁把十日来的恐惧担忧立马甩得干干净净,甚至从蒲察夜莺的沉默中领略出了一点儿什么,由此胆子变得越发膨胀了起来。
在跟着族人打了一天猎之后,晚上酒足饭饱,便又大着胆子悄悄地潜入到了绳果的宅里。
屋子里的灯光微弱,他趴在院子里的角落间等候了一个多时辰,方才看到夜莺披衣起来跑到茅房里如厕。
待得夜莺方便完了,准备返回屋去的时候,杯鲁低声地唤了一声:“嫂子!”
杯鲁的声音不大,但在夜莺听来却是好似晴天霹雳一般,惊得她定在了哪里,一动也不敢动。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这声音,再次勾起了她那天晚上受到凌辱之时的情形。
因此,乍一听到这一声“嫂子”,夜莺的心,立马被一股羞恼的情绪给淹没了。
杯鲁见她并不声嚷,立时颇受鼓舞,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脸上没头没脑地狂吻乱亲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夜莺方才推开了他,揪住他的耳朵使劲地拧了一圈。
杯鲁知道绳果此刻就歇息在房中,远近的厢房之中也有着不少的丫鬟仆妇,此刻的他虽然耳朵都要被嫂夫人给揪掉了,疼得龇牙咧嘴,恨不能给她跪在地上讨饶,但就是连半点儿声音都不敢叫出口来。
杯鲁流出了眼泪,带着哭腔地说道:“好嫂子……你……你饶了我吧!”
夜莺揪着他的耳朵,轻轻地穿过了两条夹道,来到了后院一间低矮的柴房里。
夜莺一把将他搡在了屋中角落里的柴堆上,反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回转过身来,伫立在黑暗中半晌不语。
杯鲁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只以为是她心中气急,接下来难免还要忍受她的一顿拳打脚踢,于是连忙跪倒在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道:
“好嫂子,我知道这大黑天的,不该冒险前来缠你,可是我想你想的厉害,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
说着,他便两臂交叉出去,环抱住了夜莺的两条大腿。
这么抱了一会儿之后,他见嫂夫人并不躲闪,也不抗拒,只是低声地抽泣起来,便再也没什么顾忌,索性将她抱起来便扔到了柴堆之上,饿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
夜莺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裙撩将起来,把自己亵衣褪下,无奈而又痛苦地说道:
“我好好地一个良家女子,堂堂的太子妃,一世名节全都毁在了你这畜生的手里。倘若你胆敢把此事说了出去,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取你这狗贼的性命!”
这时候的杯鲁早已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里去,就算她说要他脑袋,也心甘情愿地割给她。
听了她的话自然是指天发誓,说了一通若不能守口如瓶,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类的言语。
紧接着便是夜莺的又一次沦陷,她在这个小着她六七岁的尚未成年的大男孩儿的压迫下,再次耻辱性地成为了他手里的玩物。
从那一天起,杯鲁便隔三差五地跑到绳果家里,与蒲察夜莺偷偷地私会。
蒲察夜莺一则怀着报复老公的私意,对绳果于自己的斥责打骂心怀不满,存心背叛。二则也确实在杯鲁对她的玩弄中尝到了甜头,对这个强暴了她的恶少恨意日减,甚至还对他多多少少地产生了那么一丁点儿依恋之意。
刚开始他们私会的地点还在绳果家后院的柴房里。后来夜莺害怕东窗事发,她便让家下人把后院几间闲置的堂屋打扫了出来。
她自己白天还在前边活动,晚上则到后院堂屋里歇息,以示与绳果分居冷战之意。
这么一来,她再跑到柴房中与杯鲁做那丑事的时候,便用不着在那几个夹道间穿廊过户地走动了,自然也就减少了与家下人夜间碰面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