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还会有性命危险,你可要想清楚了。”
张梦阳嘻嘻一笑,道:“好姐姐,实话告诉你,你给我的那个馒头我一点儿都没吃,我吃的那个馒头是我身上藏着的。我这戏法儿变得还行吧,你没看出来吧!”
说着,便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里胡乱亲吻。
“你个混蛋,松开我!”皇甫丽卿羞怒交加,面对张梦阳的“金蛇捕鼠功”,不知道还当如何应对。
张梦阳狞笑道:“放开你也可以,叫一声好哥哥我听听,叫得好听了就放,叫得不好听了接着叫,什么时候叫得我满意了才算。快点儿,叫一个!”
总教主虽然被他锁得难受,可若是胁迫着她叫出一声什么好哥哥来,她是宁死也不会答应的。
她仍然只是气急败坏地道:“你个狗杂种,我最后警告你一遍,赶紧把我松开了,否则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张梦阳冷笑道:“好啊你个臭婊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认输,还敢拿话要挟我,那就让你领教领教小爷我的耐力有多厉害!”
说罢,他便把牙关一咬眼睛一瞪,紧箍着她的两臂又增加了几分力气,不仅令她毫无动弹的可能,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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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教主急促地喘息着道:“你个小畜生,想让我那么叫你,我就是死……也……也不会答应的。要不,我……我亲你一下吧?”
“亲我一下,好啊!”张梦阳得意地道:“你打算亲我左边还是右边?”
见皇甫丽卿斜着眼睛不答,他便自我解嘲地道:“男左女右,要不你就亲我的左边吧。”
说罢,便转过脸来,把左边的脸蛋子凑了过去。
哪知道皇甫总教主蓦地脸色一变,如一只凶狠的母狮一般,张口就朝他的脸颊咬了过去。
惊得张梦阳赶紧将头后仰,险险地躲过了她的凶狠的一咬。
可是脸颊虽然无恙,垂在耳前的一绺头发却未能幸免,被她给死死地叼在了口中。
毛发虽说全无痛感,可是发根牵连头皮,拉扯薅拽之间难免会痛不可当。
张梦阳只觉得那一绺头发绷得笔直,那一小块儿头皮也疼得发麻,他口中嗷嗷地惨叫连连。
虽然知道将脑袋就近她的唇齿可以缓解这种拉扯引发的疼痛,可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敢将自己的皮肉凑到虎口处去冒险?只得被动地将脑袋拼命地后仰,拼命地忍受着疼痛与之在拉扯之间进行着较量。
他知道,一旦被她咬中了面颊或者耳朵的话,后果委实是不堪设想,只怕自己的一整只耳朵和半张脸面都得给她咬掉了去。
他的眼前似乎看到了半张脸面被咬掉的惨状,一片血肉狼藉,给人以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候的他,宁愿那一绺头发给她连根扯掉,也是坚决不肯向她低头认输的。
就这样,一个紧叼着头发不放,想要把他的脸颊拉之使近,另一个则拼着疼痛也要与之抗争到底,丝毫不肯示弱,也丝毫不敢示弱。
总教主俏目圆睁,腮帮鼓胀,一副恨不得与敌同归于尽的凶狠表情。
张梦阳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原本清朗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可胸中一股宁死不屈的倔强,支撑着他不做半步退让。
终于,随着张梦阳的一声尖利的惨叫,那一绺头发在他们两人的拔河较量中不堪重负,连带着一小块头皮被皇甫丽卿给硬扯了下去,鲜血也随即顺着他的耳根就到了下巴上,流到了脖颈和胸膛上。
张梦阳气急,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看来不给点儿厉害的尝尝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说着,他的手掌抵在皇甫丽卿的后心上,运起少阴真气来,对着她穴道便是一通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