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你杯鲁叔叔是杀不得的,至少不能由你来杀,知道么?”
“为什么?”合剌眨着眼睛,一脸疑惑不解地问。
送走了夜莺母子之后,小郡主莺珠一脸不悦地道:“姨娘,我还没有嫁人呢,就给人当了妈啦,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想了想又道:“还把德妃姨娘赠给我的那把匕首给赔进去了,真的是岂有此理。”
淑妃冷笑道:“你还没有嫁人,不也一样陪着你的心上人睡过觉吗,被别人叫一声妈又怎么了,小题大做!”
“姨娘——”
莺珠被姨娘给说得臊红了脸颊,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看到莺珠气鼓鼓地并不说话,淑妃道:“傻孩子,姨娘这是在教你,今后想要在后宫里头胜出,就得练得脸皮厚一点儿,什么样的苦都能吃得,什么样的委屈都能受得。
“倘若连姨娘的几句实话都受不住,将来如何能在花林粉阵中立于不败之地?”
见莺珠仍然还是不说话,淑妃又道:“咱们原先只防着多保真那丫头了,生怕她会暗中使绊子跟咱过不去。
“没想到事到如今,等来的却不是那丫头的伤害,而是稀里糊涂地成了合剌那小畜生的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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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大金国的朝廷之中,也不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景色,波云诡谲地,很有些好戏等着上演呢。”
见莺珠仍然是不说话,淑妃又道:“蒲察氏既舍得让儿子认咱们当妈,当然是有用得着你我的地方,也就等于是有用得着咱们张郎的地方。如此一来,咱娘们儿的安全岂不就又多了一重保证了?”
莺珠道:“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保真、蒲察夜莺,还有金人的老郎主,还有咱们的那个便宜婆婆,他们都有很多要紧的事儿要忙,要考虑。
“咱们对他们那些人而言,暂时还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等到他们认为的大事都定下来了,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或许才会想起咱们来。
“蒲察氏母子能想到咱们,只不过是大事当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等她们的烦心事要紧事都没了的时候,咱们的麻烦说不定也就到了。
“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看吧,姨娘。”
“没事!”淑妃一脸轻松地道:“张梦阳那小王八蛋说不定已经在给咱们想退路了呢。再说,这燕京城里不是还有咱契丹人的宗社会吗,有什么好怕的。”
莺珠坐了下来道:“也不知张梦阳那臭小子这会儿在干什么,我昨天……我昨天还梦见他了呢。”
淑妃望着窗外被雨水洗得碧绿的芭蕉,眼神迷离,略有所思地道:“我……我昨晚上也梦见他了。”
……
张梦阳在皇甫丽卿身上搜出了三花解力散来,泡在水中,每天都强行给她灌下一碗,皇甫总教主几乎都要疯掉了。
但她在药力的作用之下,偏偏又毫无反抗之能,只剩下了歇斯底里的咒骂与咬牙切齿的毒誓了。
等到三花解力散全部都用完了的时候,张梦阳也把总教主给折磨得够了,他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为了不使她在药力尽去之后报复自己,他要与她进行一番开诚布公的谈话。
在又一次把皇甫总教主推送到了顶点,他也在一激灵中完成了他对她的最终馈赠时,他十分温存地紧贴着她,如一个意犹未尽的新郎官般对她说:
“总教主,这几日折腾下来,足以看出了我的诚意,是不是?”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