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她们一样粉嫩光滑。”
张梦阳走过去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笑了笑说:“也真难为他们的国王了,为了我这个所谓的郑王煞费苦心,用心良苦,我知道他肯定是有求于我的。
“只是他哪里知道,我的这位麻妃娘娘,即使脸上生就着这么多的麻斑,也仍然是女人中的精品。要不怎么那么许多的江湖人士甘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
麻仙姑听了这话,躺在那里嗲嗲地道:“那还用得着你说么,江湖上那些成了名的英雄好汉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时候,你个臭小子说不定还钻在你娘怀头吃奶呢。
“我二十一岁的那年哪,在淮西声名显赫的响马头子王庆还拜倒在我的裙下了哪。那死老头子都快六十岁了,可是劲头啊,一点儿都不比年轻人差。
“他可是我玩儿过的年龄较大的响马头子当中,体力最好的一个!”
张梦阳闻言大怒,大声骂道:“呸,你个千人骑万人攮的贱货,这么丢脸的事儿亏你也能说得出口!小爷我本来心情好好地,偏你个不长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麻仙姑嘴上毫不示弱地道:“呸!你个挨千刀的小杂种,还不是你先提起这茬儿来的?说什么我是女人里的精品,不然怎么那么许多的江湖人物甘愿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这话可是你先说的不是?
“你若是不先提起这茬儿来,我怎么会想起以前的那些破事儿来?
“实话跟你说吧,被老娘我睡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你骂我是千人骑万人攮的贱货,还真的是骂对了呢。
“就连被红香会奉为圣公的方腊方十三,也曾经是钻在我被窝里的一头驴。别看他在外面称孤道寡地不可一世,在闺房里头就是老娘的一个贱奴。
“让他喝我的洗脚水,他不敢不喝,让他喝老娘的尿水,他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地照喝不误。
“什么他妈的狗屁圣公,就一个荒淫好色的私盐贩子罢了!沐猴而冠,还真把自个儿当成君临四海的皇帝了。
“他的残兵败将们组成的红香会也没一个好东西,包括你这个小王八蛋,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梦阳几乎要把肺都给气炸了,怒声喝道:“你再敢瞎哔哔信不信老子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
麻仙姑毫不示弱地说:“怎么啦,吃醋啦,生气啦?活该——谁让你下生这么晚呢,你要是跟老娘我差不多大,早点儿遇见我,我就是想要瞎哔哔还没这么多料呢!”
张梦阳懊恼至极,搬起矮脚桌来“呼”地一声冲着对面的墙壁砸了过去。
一声大响过后,桌角在墙面上砸出了个三角坑来,然后哐啷啷地落在了地板上。
他冲着地下“呸”地啐了一口,背起手来头也不回地出屋去了。
身后传来了麻仙姑的冷笑和嘲讽:“哼,庸人自扰,活该——”
太监宫女之辈不知他们在吵些什么,个个吓得缩身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
张梦阳走到院中的桂树底下,仰望着高挂在夜空中的圆月,想着麻仙姑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是越想越醋,越想越气,恨不得提刀在她身上戳几个透明窟窿才解恨。
可是想想她床上功夫的无与伦比,想想她在做那事儿时候的水蛇一般的妖娆与妩媚,实在是天下极难得的绝美尤物,果真就这么杀了的话,又觉得太过可惜。
因此上心中的爱恨交加,直折磨得他牙根儿痒痒地无所适从。
可刚刚从屋里出来时候的那等决绝,若是就这么回去跟她钻一个被筒的话,肯定又得受她的嘲笑和奚落,那可让他这堂堂的王家千岁如何下得来台?
他咬牙切齿地抬起腿来,冲着眼前的桂树狠狠地踢了一脚,踢得书上的花瓣簌簌而落,落得他的头上肩上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