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真笨,连手谈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下棋啊!”
张梦阳微一品味,顿觉手谈这个词用在此处实在是妙不可言,于是哈哈一笑,拍手叫好:“不错不错,我们香儿真的是兰心蕙质,你刚才在塔顶之上,可不就是用手跟大和尚零距离地详谈了许久么?而且还谈了两次了哪!”
梅香小脸儿一红,笑道:“你那大和尚真难伺候,把人家的手腕和胳膊都累酸了还……还非得缠着人家给你再谈一回,下次说什么也不依你了。
“陪你玩儿这么一次的功夫啊,都够娘娘和陛下他们俩玩儿好几次的了。”
听梅香这么说,张梦阳立即踌躇意满地道:“那还用得着说么,要说吟诗作画,填词抚琴,我这两下子是肯定不如狗昏君的,可若论那方面的能耐,我一个能顶他十个。”
接着,张梦阳叹了口气,抚着梅香肩上的头发说道:“好香儿,真的是难为你了,这事儿本应该是咱两个真刀真枪,互惠互利才好,可是我只让你一个人辛苦付出,图个自个儿快活,你不会……不会埋怨公子吧!”
梅香摇摇头道:“不会,怎么会呢,只要公子你喜欢就好,咱们天天夜里到那塔顶上去,胳膊再酸,手臂再累我也不怕。”
张梦阳听梅香说得真诚,心下甚感谦然,暗忖道:“你说的那个坏女人,做梦都想着要给我生儿子呢,我若把这珍贵无比的子弹都手谈出去了,那岂不是太也浪费了?
“再说这事儿对香儿这小丫头片子也太不公平,心血来潮之时偶一为之还是可以的,经常这么搞的话,既对不起香儿,也对不起我的那些大小老婆们。”
“好啦香儿,不说这个啦!”张梦阳道:“你先回房去睡吧,宫女们应该早就把洗澡水给你预备下了,洗完之后早早歇着。公子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带你飞到塔顶上去玩儿的。”
梅香道:“你不回房去睡吗公子,你房间里的灯也还亮着,那坏女人还在等着你呢。她若是问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说?”
“我自有话应付于她,这个你不必担心。今晚上我虽然搂着她睡,可这心里头啊,肯定想得全都是你。香儿,你说你晚上会梦见我吗?”
梅香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可说不准,不过我临睡前一定会向皇天祷告的,让我做梦的时候梦见你。”
张梦阳掰过她的脸儿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道:“那好,那咱们就待会儿在梦里见好么?”
梅香“嗯”了一声,也凑上红唇来亲了他一下,然后就一步三回头地、依依不舍地回屋里去了。
眼看着梅香进屋去,张梦阳心头霎时间涌起了浓浓的负罪之感,觉得如此对待小梅香,对她实在是有失公允。
虽然他的心里很是喜欢这个小丫头,但她毕竟是习剌淑喜欢的人哪,自己倘若真的把她收入后宫的话,如何对得起习剌淑的妈妈莎宁哥?
不管旁人对莎姐姐如何评价,可她毕竟是对自己诚心相待的,自己对她也是喜欢得无可如何。
倘若真的把梅香给收用了,那不等于是把莎姐姐的儿媳妇给抢了吗?
“不行不行,这么不地道的事儿我张梦阳岂能行得?我若果真这么做的话,那还他妈的算是人吗?”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