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不明不白地摆了一道,顿感精神与身体之空虚,简直前所未有,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太夫人折身坐起,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道:“你个死人弄到一半儿就把我丢下,什么要紧的事儿,非得你亲自去不可么?”
吴乞买一边把两脚蹬在靴子里,一边扭头在她的大腿上狠拍了一下道:
“你个死老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镇国之宝在那边供奉着呢,一旦有个什么闪失,动摇了国本那可不是玩儿的。
“以后想要把个铁打的江山顺顺当当地交给咱杯鲁,那可离不开这镇国之宝的镇护呢!”
太夫人一听这事儿还关系到自己儿子的江山,便也颇识大体地不予纠缠了,咬了咬牙道:“那你去吧,早去早回,我就在这儿封你回来!”
说罢,重又躺倒在床上,拉起被子来盖在身上,脸颊之上潮红未退,满脸意犹未尽地盯着老情人。
她似是在等着他改变主意。
吴乞买提着裤子低头朝她看了她一眼,那地方已然还胀得难受,实在是不忍这样舍她而去,可是镇国之宝关涉非轻,不亲自去一趟有委实放心不下,遂一咬牙,一跺脚,万般不舍地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