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见都司衙门里一下涌出来许多人,个个手持兵刃,二话不说,对着窝拉答带来的那些兵丁们就砍杀起来。
“喂,我们是来救火的,你们干么砍人!”
“混账王八羔子,砍得就是你们!”
海东青提控司的人下手竟毫不容情,手上的兵刃挥舞起来,招招杀向敌人的要害。
窝拉答手下的兵丁们也毫不示弱,各持兵刃与他们狠斗起来。
这时候,衙门的围墙之上也冒出了不少人头,人人张弓搭箭,只待一声令下便要乱箭齐发。
张梦阳知道窝拉答的这些兵丁不是海东青诸人的对手,只怕转眼之间便要落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不趁此机会冲将进去,搭救姨娘和小郡主的计划可能就要泡汤了。
张梦阳大喝一声:“小白,赶紧过来,把这些混账王八羔子们给我赶开。”
窝拉答的兵丁们眼见着不是海东青诸人的对手,堪堪就要落败之际,突然看到一条水缸般粗大的条形怪物,如一阵风般翻滚着身躯卷了过来,上下翻飞地一通折腾,霎时间把混战中的诸人压死撞死了大半,还一口咬断了一人的身躯,叼起下半截身体来直甩到了衙门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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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人见此情形,哪里还敢恋战,个个惊叫着四处逃窜。
小白毫不客气地一马当先,直冲进了衙门里面,然后一甩头,把并排三间的兽头大门给撞飞了两扇,连带着拖翻了大门左手边的一尊大石狮子。
衙门里顿时一片惊慌叫喊,还夹杂着一两声惨叫。
刚刚还围站在前头上的弓箭手们,也纷纷调转过身去,把弓矢对准了小白,噼噼啪啪地一阵攒射。
可小白身上的鳞片硬得如同铁甲一般,任他们那些人的箭法如神,可却哪里伤得了它一分一毫?
小白眼见着众人见了自己莫不哭爹喊娘,四散奔逃,心中正大觉得意,却不料当此情形之下居然有人敢对自己开弓放箭,不由地凶性大发,头一甩,口一张,一大股毒液自喉咙间蓦地喷出,对着那些围墙上的弓箭手便是一通扫射。
毒液射在弓箭手的脸上身上,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可是眨眼的功夫就觉得麻痒难当,紧接着便是皮肉溃烂,奇痛无比。
弓箭手们哇哇痛叫着,不断地从围墙上倒栽下来,滚在雪地上挣扎不休,眼见着是都不活了的。
小白开始在衙门的各处庭院里盘旋飞舞起来,厢房、堂屋、配房一间间地在它的折腾之下破碎,倒塌,原本一座雕梁画栋的豪宅,正在它的肆意破坏之下正在变成一堆堆的废墟,瓦砾。
张梦阳和窝拉答趁着大乱冲了进去,踏着遍地的积雪,里里外外地搜寻着地牢的入口,可是寻找了半天,一些儿也不得要领,根本看不到所谓的地牢入口是在何处。
张梦阳随手抓住了一名捕快,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问他地牢的下落。
没想到此人居然颇为硬气,任他如何逼问打骂,始终不吐一字,只把脖子一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不屑地道:“要杀就杀,要砍就砍,皱一皱眉的不是英雄好汉!让你们见识见识,海东青提控司可没一个孬种。”
窝拉答怒道:“既然不说,那爷爷我就成全你!”挺起刀来,一个力劈华山,就要将他挥做两段。
张梦阳敬此人颇有骨气,况且还又是莎宁哥的属下,实在不欲杀他,便一把拦住了窝拉答:“算啦,他既不说,难道咱们便真找不到么!”推了那人一把道:“你走吧!”
那人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难以置信地看了张梦阳一眼,冲他一抱拳,便扭头跑开去了。
此时小白已经把衙门前排的屋宇廊房拆了个差不多了,正在舞动着它那粗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