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服务员低声抱怨几句,无奈地继续劳作。
与此同时,在距离“川香人家”约五百米的一处不起眼的公共停车场,一辆灰色面包车悄然停驻。车内一片漆黑,只听“咔嚓”一声,陈嘉南点燃了一根烟,微弱的火光映照出他那张阴郁而深沉的脸庞。沉默片刻后,他低沉地命令:“二宝、四狗,你们俩出去侦查一下情况,记得把周边的监控处理掉。”二宝和四狗在暗中点头,敏捷地打开车门,消失在夜色中。初冬的夜晚透着刺骨的寒意,街道上行人稀少。他们二人如同幽灵般,巧妙避开监控,向目标地点潜行。
陈嘉南坐在车内,一语不发,只是接连不断地抽着烟,手中轻轻摩挲着弟妹的照片,眼神复杂。副驾上的郑三平显得有些百无聊赖,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刀,眼神冰冷。而彪子则保持着高度警觉,不时扫视四周环境,精神饱满。
约莫一个小时后,彪子的手机轻微震动。他推了推眼镜,瞥了一眼屏幕,随即汇报:“南哥,‘川香人家’的厨师和服务员都已下班,现在店里只剩下老板和老板娘两人。”陈嘉南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简短有力地下达指令:“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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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迅速下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大衣,脚步匆匆,直奔“川香人家”而去。
在"川香人家"餐馆内,朱二奎怒目圆睁,冲着妻子王凤大声斥责:"你这败家娘们能不能长点心眼?别总当滥好人,那两个服务员的工资不是天上掉的!你同情别人,谁来同情我们?
"王凤从吧台后走出,双手叉腰,柳眉倒竖,一脸不悦地反驳道:"你个大老粗懂什么!这是策略,我可精明着呢。少啰嗦,关店睡觉!
"朱二奎低声嘟囔着,转身去拉卷帘门,门刚拉至一半,五位身穿军大衣的年轻人突然涌入餐馆。彪子面带微笑,礼貌地询问朱二奎:"老板,还有吃的吗?我们几个饿坏了!"朱二奎堆起笑脸,连忙应承,而王凤在他背后小声抱怨厨师已经下班,朱二奎瞪了她一眼,回道:"你去做,我来帮忙,送到嘴边的钱不赚,你是真傻假傻?"
一行人被迎进了餐馆,四狗趁机扑向王凤,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锁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拖至吧台。同时,二宝与郑三平用短刀架在朱二奎的脖子上,逼他进入内堂,彪子则顺势拉下了卷帘门。
朱二奎惊恐万分,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面色阴沉的陈嘉南在腹部猛踹了几脚,痛得弯下腰咳嗽不止。陈嘉南望向四狗,四狗会意一笑,将挣扎的王凤拖入后方包厢。彪子贴近陈嘉南耳边低语,建议转移至更隐蔽的地方。陈嘉南挥手示意,郑三平与二宝合力将朱二奎押入包厢,按倒在餐桌上。
朱二奎面色苍白,挣扎着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吗?我这小破店一天没几个人来,没钱的,你们找错地方了!"陈嘉南逼近,揪住朱二奎的头发,凶狠地质问:"陈佳欣在哪?"朱二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什么陈佳欣,我不认识!大哥,你认错人了!"陈嘉南一巴掌扇过去,再次厉声问道:"陈佳欣在哪?"朱二奎痛呼不已,连连否认认识陈佳欣。彪子突然从陈嘉南背后窜出,一刀划过,朱二奎肩上插着短刀,痛苦尖叫。彪子抽出刀,血溅一脸,冷酷的威胁道:"老实交代,否则老子立刻废了你!"
朱二奎彻底崩溃,哭诉道:"我说,我说……陈佳欣六月份确实来我这打过工,但只待了一个月就走了!"陈嘉南怒吼:"她人呢?"朱二奎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彪子一刀又插在朱二奎肩上,用力一拧。朱二奎痛得几乎昏厥,哭喊道:"我说,我都说,大哥饶命啊!
陈佳欣在我这工作时,我看她有几分姿色,有几次对她动手动脚,后来被我老婆发现了。我只好说陈佳欣勾引我,我老婆就辞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