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司宴清在地上跪的笔直,坚韧不拔的抬头看向离国皇帝。
离国皇帝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旁边儿刘皇后无奈地道:“宴儿,你先起来说。”
司宴清没动。
离国皇帝有些恼怒:“你摆出这副姿态是要威胁于朕吗?司宴清,朕平日里对你如何疼爱,你心里有数。
司家的人大多长情,可是你得分得清孰轻孰重。朕问你,唐宓在你心里重得过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吗?”
“重得过。”司宴清毫不犹豫地答。
离国皇帝又问:“重得过太子之位吗?”
“重的过。”
“那你的性命呢?”
刘皇后开言提醒道:“皇上,宴儿他…”
“重得过!”司宴清仍旧回答。
离国皇帝怒了:“住口!好个没出息的东西,朕生你养你,不是让你为了一个女人拼命的。”
司宴儿喉头动了动,一言不发地听着离国皇帝的教训。
或许离国皇帝说的对,他生来不是为了谁拼命的,可是已经有一个夜同尘珠玉在前,他不舍下性命,又为什么得到唐宓?
刘皇后听着司宴清的话,心里也有些寒,这也怪不得离国皇帝和皇后。
谁会愿意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几十年的孩子,轻而易举的为别人搭上性命呢。
刘皇后叹了一口气,对司宴清道:“宴儿,快向你父皇道个歉。这便过去了。”
然而司宴清很清楚,刘皇后说的过去,不过是他自己过去了,可是唐宓呢,扔下唐宓不管吗?
所以司宴清没动,李国皇帝这下是真的怒气冲冲:“不孝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宴清一字一顿地道:“请父皇和母后答应张榜求医。”
没错,司宴清进宫来的目的正是要求离国皇帝和皇后下旨为唐宓张榜,在全国范围内找神医治。
国家有国家的规矩,大医院里的太医医术高超的一抓一大把,所以张榜贴告是寻医这种事儿,自从离国成立以来,真的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唐宓没名没分的,就这样大张旗鼓地张榜求医问药,还不知道白姓怎么想呢。
离国的规定是只有受恩宠的皇亲国戚得了太医院医治都救不好的怪病,才能够张榜求医。
也就是说,固然江湖上可能会有比太医院医术更为高超的游历神医,但是不是受亲宠的皇亲国戚都不行,更何况顶多唐宓只是个没名没分的未来太子妃。
张榜求医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巨大,自然不能够轻易举办。
所以司宴清进宫来求离国皇帝和皇后法外开恩典,唐宓这种稀奇古怪的病,真的是不能再拖了。
刘皇后见父子俩人闹得有些僵急忙圆场道:“宴儿,实在不行就放弃吧,就张榜求医,先不说能不能求来真正的好医生,但是这大海捞针的速度就…”
司宴清坚定地摇摇头,“母,后是我带她来离国的,他在里我只认识我一个人,我放弃了就没人要的了。”
刘皇后沉默了,半晌,她看向离过皇帝:“皇上,宴儿一片痴心,您不如…”
离国皇后愤愤道:“整个太医院都去给你心上人诊脉过一遍了,都说她没病,你坚持说她有病,依朕之见,有病不是她是你吧?”
刘皇后才意识到离国皇帝说的问题,的确,唐宓看着除了精神差点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为什么司宴清就坚持唐宓有问题了。
“宴儿,这得病总得有个症状,母后看着唐宓她挺好的呀。”
司宴清摇头:“我了解他,他不会是这样的。”
离国皇帝和皇后对视一眼,没说什么,好一会儿后,刘皇后叹了口气道:“宴儿啊,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跟你父皇商量商量再给你答复。”
司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