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松镜老人仔细的打量着司宴清的神色,然而司宴清的脸上只有震惊,愧疚与悲痛,并没有松镜老人想要看到的结果。
松镜老人道:“太子殿下对这位姑娘一往情深,想必也在这位姑娘心底也是很重要的吧,莫不是太子殿下就是那底线?”
这时候旁边的碧玉忽然道:“那男子…小姐的底线是尘王爷啊,一定是的。”
司宴清脸色微微一僵,转而想到松镜老人是在问病,哭笑不得地看向松镜老人:“如她所说。”
“原来如此,”松镜老人盯着司宴清的眼睛,“可是大元的那位战神,夜同尘?”
夜同尘,三个字,松静老人说的极慢,一字一顿地仿佛敲在了司宴清的心上,他早该想到是夜同尘的。
松镜老人却没有再问夜同尘,而是问司宴清,“我看太子殿下面色也不是很好,不知可否让老朽为太子请个脉。”
司宴清摇头:“不必劳烦神医了,我没什么事儿。”
松镜老人笑了笑:“那敢问太子殿下与这位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呢?”
司宴清莫名觉得松镜老人问的有些宽了,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松镜老人解释道:“太子殿下不要误会,唐姑娘精神状态不好,回忆一些过去的事情或许能够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司宴清听了合理的解释才开口,“在大元一个叫陈州的地方,受了极重的伤,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忘了自己自己辗转走到大元骊山山后,被她救起,后来一直呆在她身边,就是这样了。”
失忆了?松镜老人在心里点点头:难怪,司宴清失忆了,那有个念头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他笑了笑道:“倒是一段佳话。”
司宴清看了看唐宓不死心的问道:神医,您再想想,无论什么办法,请您都一定要救她。”
松镜老人自然是能够救人的,只是他费尽心机来太子府是为了验证一个事情,如今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以后还要找机会接触司宴清来确定那件事情。
他便点了点头道:“唐姑娘的病虽然无法用解药解除,但用金针疗法,日日细心温养着,倒是可以教她一命。”
司宴清原本以为没有希望了,没想到松镜老人却说可以吃,当今喜出望外道:“那请松镜前辈一定要救命,无论您提出什么条件。”
松镜老人笑道:“我是接了皇榜的,太子殿下按照约定付给我赏金就好。”
“老神仙高风亮节。”
司宴清顿了顿道:“只是…敢问深夜金针疗法可否过于痛苦,又要治疗多少时日才能见效呢?”
松镜老人道:“这个还请太子殿下放心,施针并不是很疼。至于这治疗的时间嘛?需要足足49天,一日都断不得。今日老朽便先回去了,等到明日里准备了金针再来给唐姑娘施针。”
司宴清阻止道:“老神仙请留步,敢问老神医,府邸何处?”
松镜老人笑了笑:“如今暂住客栈。”
司宴清才顺理成章地道:“我有一个不清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子殿下请讲。”
司宴清道:“既然神医答应了明日里为家中病人施针,那么让来回奔波,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太子府有许多空房,神医不如就在此住下,也好省了来去折返的工夫。”
松镜老人点点头:“这样倒也是个办法,那便有劳太子费心了。”
“不敢,能请到神医暂住,是我的荣幸。”
司宴清不知道的是,这一番话正中松镜老人的下怀,他原本想的是给乔玉儿摄魂散,然后通过乔玉儿认识司宴清,借他几个时辰,好好的问问他。
却没想到司宴清在各地张了皇榜,于是他便揭了皇榜打着为唐宓治病的借口,光明正大地住进太子府。
只是可惜了,乔玉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