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徐明远将姚青青指使梨儿买泻药对付他们母子的事一说,田氏也炸了。
“这贱妇如此阴毒,真真不能留了。撕了休书重新写就是,今儿必须将她赶走!有我没她,有她没我!”田氏气得手直抖,指着姚青青大骂。
恰巧徐老爷也刚与老友吃酒回来,见家里哭天抢地又是惊异又是恼怒,“这是闹什么?眼看着过年了,还不消停?”
待听完田氏指控姚青青的话,徐老爷也暴跳如雷了,“贱人!贱人!明远,马上休了她!然后着人把她押回姚家,要死,死你娘家去!”
“原为你姚家出了个举人老爷,容得你三分胡闹。如今姚子楚都因为你,和家里闹翻了,咱徐家半点指望不上,你这贱人还敢作死?”
在徐老爷一叠声的催促下,徐明远重新写了休书。这回也不必给姚青青看了,直接叫过两个粗壮婆子,一左一右挟持着她便送往姚宅。
为免姚青青路上乱喊,甚至咬舌自尽,田氏还吩咐婆子拿灶房抹布,狠狠塞在她嘴里。
徐老爷让徐明远和田氏去和姚家交待,他自己酒意上头,自有仆人扶着歇息去了。
姚家如今住得偏远,路上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到。
姚母潘氏见女儿被堵了嘴,双手被扭在背后由两个婆子架着,不由得心中惊慌。这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然这么对待她?
田氏进了院门也不去堂屋,只黑着张脸将姚青青做下的事说了。
潘氏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自打那次姚青青指使签了死契的下人,要放火烧韦小叶的铺子,她就觉得自家女儿有些疯癫了。
她这个亲生娘,自此之后看到姚青青都有些发怵。但是,毕竟韦小叶跟她有仇,对付仇家用些阴狠手段也算不得什么。
可她竟然对婆母,对相公下药!
女儿真疯了!
田氏可不管潘氏发懵,说完事情由头,将休书往潘氏怀里一丢。她又给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将姚青青重重的推翻在地。
徐明远叹了口气,留下句话后便与田氏扬长而去,“姚家小姐太过刁蛮,我徐家实在无福消受。徐、姚两家自此以后断了来往吧,这也是家父的意思。”
姚青青坐在地上,眼见徐明远走了,看都不肯看她一眼,也是万念俱灰。
休夫带两娃,她靠种田风生水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