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富家翁不要太简单。当然,若是没有林哲言在这里,他也不敢这么说,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是吗?
你一个外地来的人,想凭着自己搅动一地的商业,别的不说,那些大户人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但是有了林哲言就不一样了,就凭林家在安定县的能力,保住路朝歌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他也没想着吃独食,大头扔给林家,他拿小头就可以。
三个人在院里闲聊着,不多时,就有人送来了一桌子饭菜,这都是林哲言之前在酒楼点的,让人直接送到了家里,路朝歌算是服了,别的不说,林哲言在为人处世这方面真的是没得挑,能把事情给你想的面面俱到已经不易,人家还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更是难得。
几个人吃了饭,饭桌上林哲言尤为活跃,一边介绍着安定县城,一边说着自己家里的那些事。这么一顿饭,也将林哲言和李朝宗、谢灵韵的感情拉进了不少。
吃了饭后,林哲言就告辞离开了。路朝歌将几个佣人仆妇叫到一起,领头的一人年约五十岁左右,是林哲言帮着选的管家,名叫刘家平,曾在某个大户人家当过管家,后来那户人家没落了,他也就没了活计,正好被林哲言瞧见了,就把人招了过来,毕竟是在大户人家伺候过的,该懂得规矩也都懂,路朝歌只是简单交代了一些规矩,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随后路朝歌离开家,又到街上闲逛去了。
而李朝宗和谢灵韵在家中,四处看着自家的院子,虽然和崔家住的宅子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和山间的那几间小木屋比起来,这里也算得上是豪宅了。
李朝宗在一旁搀扶着谢灵韵,谢灵韵怀孕七个多月了,再有三四个月也就省了,李朝宗在一旁是格外小心谨慎。谢灵韵一边走一边说:“这段日子过得跟做梦一样,自从你把朝歌背回来,咱家过得越来越好了,可这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就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李朝宗虽然性子直爽,看着也憨厚,可他不傻,其实他心里也一直在打鼓,真是怕林哲言是为了把他们一家聚到一起,然后一网打尽,可路朝歌一再向他们保证,他心里虽然犯嘀咕,但也还是愿意相信路朝歌的,他能感觉到路朝歌是个重情义的人,不可能还他们两口子。
李朝宗道:“咱就踏实住着,你看朝歌,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若是一般人,哪能这么几天办了这么多事?现在不管怎么样,咱都住进来了,若是有事也是我在前面顶着,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你就别多想了。”
谢灵韵其实也是见得太多的尔虞我诈,让她突然之间相信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至于路朝歌,也许那就是一个意外或者说这就是一份缘分吧!
谢灵韵不在说什么,毕竟现在想的再多也是徒劳。
快天黑的时候,路朝歌回来了,赶着林哲言给他雇的那架马车,车上装了一大堆的东西,叫人将东西都搬进院子里,付了车钱,李朝宗看着院子里那一堆东西,尤其是那一坛子一坛子的猪油,道:“你买这些东西干啥?”
“布料是给你和嫂子买的,嫂子也该做几身像样的衣服了。”路朝歌道:“至于猪油,我有大用处,想当富家翁就靠这些猪油了。”
这时,谢灵韵在一个仆妇的搀扶下,来到了前院,看着地上摆放的一大堆东西,道:“朝歌,你又乱花钱,这么多东西,咱那点银子哪够花的。”
路朝歌笑道:“嫂子,您就别操心钱的事了,就咱那几个钱你现在看着多,等过段时间我让看到银子就嫌恶心。我说了,你们救我一命,那就是再造之恩,让你们日子过得好点也只是分内之事。”
谢灵韵笑道:“你是真能说,还看到银子就恶心,谁敢说看到银子恶心?”
三个人又在院里闲聊了几句,路朝歌叫人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