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痛快,把压抑在内心的痛苦哭了出来,从那天开始,他便收起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像个男人一样站了起来。
里朝歌离开了定安县,骑兵的速度足够的快,他也不得不快,巍宁关的守军在被围攻,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朝廷的军队能不能派到巍宁关还是个问号。
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与其期盼着朝廷的大军,不如靠自己来挽救危局。
路朝歌选定的出塞地点在凉州道的东威府的临山关,这里出了边境就是木托国,木托国是此次联军中的一员,路朝歌的第一个下手对象就是这个木托国。
木托国国土面积相当于凉州道的面积,别看面积不大,但是人口不算少,有千万之众,虽然人口不少,可真能调动的精锐军队不过七八万,其余要留下来镇守各地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也得防备着其他国家。
木托国的国王这次率军五万精锐大军亲征,他带走的军队也是整个木托国最精锐的,虽然算不上是全部精锐,可也是极大的一部分,而留在国内精锐又多集中在王城达尔里城,其余的城池精锐之兵并不多,多是一些老弱在驻守,这些人与其说是军队,不如说是临时征调的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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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运送粮草还勉强可以,但是让这些人守城?那和直接让他们送死没什么区别。
十五天之后,快马加鞭的路朝歌带着三千人驻马在两国的边境线上,现在路朝歌只要向前迈出一步,就算是踏上木托国的领土了。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佩服老天对大楚的垂青,木托国和大楚紧邻,大楚的东威府确实良田沃土,而木托国却是黄沙漫天,当然,这是因为在大楚的边境线上,一条南北走向的巨大山脉挡住了东进的黄沙。
路朝歌看着眼前的黄沙,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树林,不由的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景象,眼前黄沙万里,而身后却是沃土千顷。
三千骑兵矗立在路朝歌身后,默默的喂着战马,他们都知道,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要踏上异国的领土,在向这么优哉游哉的喂马是不可能喽!
这个时候,在临山关守将找到了路朝歌,他手下有一个旅的战兵,可却不敢离开临山关去支援巍宁关,他担心敌人分兵从临山关进攻,一旦临山关失守,他这个临山关守将难辞其咎。
其实不仅是他,整个西疆的边军现在都是这个情况,若是将整个西疆的边军二十万人集合起来,跟对面十五国联军硬钢,西疆边军还真不一定发憷,边军的战斗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西疆拥有三万重甲兵,那就是行走的人间杀器。
可边境线实在太长了,一个点都不敢疏忽,若是放开某一处,而让敌人趁虚而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巍宁关作为整个西疆的桥头堡,若是不能控制巍宁关,即使联军攻入凉州道,也会被巍宁关的守军堵死在大楚境内,一旦被堵在大楚境内,那联军的末日就到了。
临山关守将叫廖永祥,在他见到路朝歌以后,也是一愣。
他太年轻了,年轻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将军,若不是路朝歌那一身将军甲,可能廖永祥会直接忽略了他。
两人见礼之后,廖永祥道:“这位小将军,此战我西疆边军欠你们凉州道个人情,若是能挺过这一次,以后若是有用的到的地方,我廖某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推辞。”
“将军严重了。”路朝歌笑道:“守土卫国本就是战兵职责,这一切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西疆,而是为了身后的百姓,你也不用觉得欠我的人情,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廖永祥可不是个粗人,他虽然是边军可对凉州道的事知道的不少,知道现在凉州道的都督是李朝宗,将门李家之后,而眼前的这个人他也能猜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