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注意着点,少将军脾气好也不能乱说话,这要是让外人听到了还以为少将军是个残酷无情的人。”
“得嘞!我们记住您老的话了。”什长道:“您去歇歇,这里交给我们几个。”
“行了,都走吧!”赵大叔道:“这些人对少将军都有用,别伤了他们。”
“这是怎么了?”路朝歌带着数十亲兵走进了战俘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赵大叔。
“见过少将军。”一众凉州战兵赶紧行礼道。
“赵大叔,您怎么跑这来了?”路朝歌紧走了两步来到赵大叔面前,道:“不是说了这种活您以后少干,这么大岁数了跟我跑一趟南方已是为难您了,您这要是在累出个好歹来,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这个赵大叔就是整个凉州之内,为数不多能数落路朝歌的人之一,本来这次来南疆路朝歌是不让他跟着一起来的,可这老头也不知道怎么了,死活就是要跟着来,不让来都不行,最后没办法只能把老爷子带上。
“吃饭了吗?”赵大叔上下打量了一下路朝歌问道。
“还没来得及吃。”路朝歌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先过来看看这边,一会儿就过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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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赵大叔道:“这些人什么时候处置都行,吃饭才是头等大事。”
“是是是,您说的对,吃饭才是头等大事。”路朝歌笑着说道:“您老陪我吃点?”
“我吃过了。”赵大叔道:“仗也打完了,别再把身体熬坏了,去吃饭吧!”
“得嘞!听您的。”路朝歌笑着说道,随后路朝歌的眼神扫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廖泰初那红肿的脸颊,然后又看向了赵大叔,问道:“您打的?”
“我打的。”赵大叔开口道。
“哦!”路朝歌点了点头,然后越过赵大叔来到廖泰初面前,一拳打在了廖泰初的肚子上,这一拳路朝歌的力气不小,虽然打不死廖泰初,可是也让他把刚刚吃进肚子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将呕吐的廖泰初拎了起来,然后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连续两拳之后,廖泰初已经站不住了,而是跪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停下来手上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那个原本高高在上的红杉军大将军,此时想一个煮熟的虾米一般跪在地上。
“收收你那骄傲自大的德行。”路朝歌蹲下身子道:“虽然你们对我来说还有用,但是少一两条腿的你们和现在的你们没有什么区别,别逼我把你的腿剁下来塞进你的嘴里。”
“路朝歌,我一定要弄死你。”廖泰初捂着肚子道:“我一定要弄死你。”
“那你多努力。”路朝歌冷哼道。
“别打死了。”赵大叔在路朝歌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刚才已经打过他了。”
路朝歌站起身,来到赵大叔的身边,大声喝道:“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这位大叔连大都督见了也会礼遇三分,你们若是再敢对他不敬,我保证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会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走吧!吃饭去。”赵大叔拍了拍路朝歌,道:“知道你小子能吃,给你留了一锅肉呢!”
“还是赵大叔知道疼我。”路朝歌一改刚才那严肃的样子,笑着说道:“吃饭吃饭,我都饿了。”
两人离开战俘营来到伙夫营,这个时候凉州军的一众将军们已经在伙夫营吃了起来,看到路朝歌过来刚想起身,路朝歌压了压手,道:“坐下吃饭。”
凉州军的伙食都是一样的,不管是将军还是战兵,只不过是将军们会集中到伙夫营来吃,而战兵们则是在自己的营帐之内吃饭,将军们吃的是什么,他们那些当兵的吃的就是什么,凉州军的规矩从来都是官兵一致,你若是想吃小灶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