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而已,难不成还能掀翻整个南疆的天?”
“就是这个莽夫,他敢掀翻整个天下。”萧德昭冷笑道:“这一次不过是他大意了罢了,若是再来一次死的就是我们这些人了。”
“萧大哥,路朝歌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一个年纪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站出来说道:“我远远的看过他两眼,看着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想来本事也就是稀疏平常。”
“廖飞扬,你也说了他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你十几岁的时候领过兵?”萧德昭叹了口气,道:“你十几岁的时候官居从一品骠骑大将军?你们是不是以为路朝歌此人,就是凭着李朝宗才有今天的?若是你们都这么想,那咱们还是趁早散了吧!”
“我对他的了解都是一些传言。”廖飞扬笑了笑说道:“你也知道的,传言这种东西听听就罢了,谁还能真的信。”
“这些传言你们真的要信。”萧德昭道:“他十二岁随李朝宗起兵,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敢单人独骑夜闯乱军大营,他敢百骑截营,他敢三千轻骑肆虐西域,他敢一人一刀杀的陛下母族尸横遍野,他敢陪着晋王刘子睿去给先帝哭丧,五千铁骑就能逼得八万禁军不敢妄动,凡此种种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想想,这些事随便拿出一件事来放在你们身上,够不够你们吹一辈子的?”
“难道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文飞虎人站了出来,道:“我一直以为是凉州那边刻意给他营造的呢!”
“那此人岂不是很难对付?”王光霁有些心虚的说道。
“所以对付这种人,我们需要有耐心,也需要更细心。”萧德昭道:“毕竟这里是南疆,凉州的手伸的再长也长不到南疆来,只要我们耐心些就算不能让路朝歌败退,至少也能跟他打个平手。”
“耐心?我倒是有耐心,我就怕大牢里的那些挺不住。”文飞虎苦笑道:“那地方什么样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都关了一个多月了,在关下去我怕人都给关没了。”
“放心吧!我托人打听了。”萧德昭道:“诸位的长辈兄弟在里面没遭罪,路朝歌特意嘱咐了好吃好喝的。”
“路朝歌这是什么意思?”文飞虎道:“难不成他也不想彻底撕破脸?还是他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看?”
“那就得问问路朝歌本人了。”萧德昭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不想彻底撕破脸皮,但他怎么想的还是那句话,得去问问他本人了。”
“那我们这次杀了范致和岂不是会激怒路朝歌?”王光霁道:“失策失策啊!”
“路朝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愤怒的人。”萧德昭道:“他也不会对大牢里的人做什么,各位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了。”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文飞虎问道。
“斩草要除根呐!”萧德昭道:“你们回去之后把那些办事的人料理了,是杀了还是怎么样你们自己拿捏,最好还是来个毁尸灭迹,让路朝歌没地方去查,这样也能保证我们自己的安全,那些人杀了也不可惜,为我们办事这么多年也没少捞好处,现在就是他们该奉献的时候了。”
别觉得萧德昭很残忍,和自己的家族比起来,死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他们这些庶出也要随时准备好,保不齐哪一天就会被拉出来帮主脉顶罪,要不主脉这一支凭什么养着你?难道就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姓氏吗?
“一下弄死这么多人,怕是不好毁尸灭迹。”文飞虎道:“不如细水长流,既然要有耐心,那就不妨做的慢一些细致一些,或者给路朝歌留下一些线索,把矛头指向别人。”
“最好不要。”萧德昭道:“所有的多此一举都可能会让我们丧命,我已经说过了,别把路朝歌当一个孩子,没有哪个孩子能在十几岁的年纪能有这一份成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