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大儒们的心,他们曾经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会有人在身边恭维着,甚至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不惜放下身段和他们结交,就算是当朝的大员见了他们也会礼让三分。
就是因为他们曾经被人抬的太高了,养成了他们这种歌不可一世的臭毛病,不可一世是需要有实力作为后盾的,你没有硬实力真遇到路朝歌这样的你是真没招,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所以双方连对手都算不上。
“路朝歌,你只是个南疆都督,你凭什么敢违背朝廷法度,凭什么在南疆废除举荐制。”钟文山怒喝道:“我等定要去长安城告你一状,告你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那多麻烦,你直接就告我谋反就行。”路朝歌笑着说道:“你看看上面坐着的那位会不会把我怎么样?”
这就是底气,路朝歌要是没有李朝宗和凉州数十万大军给他做后盾,他敢这么嚣张吗?他敢在南疆横行无忌想干什么干什么吗?而反观这些所谓的大儒,除了无能狂怒还能干什么?捧着祖宗之法不断地攻击路朝歌,可是这对于路朝歌来说根本就没有伤害。
“路朝歌,既然你不仁就别管我们不义。”卢苑博怒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所谓的科举能不能在南疆推行下去。”
“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做。”路朝歌笑着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尽管来,我路朝歌接着就是了。”
“诸位诸位,你们这里来考试的人有两万多人,路朝歌能给你们多少官职?”卢苑博冲着那些排队的考生们喊道:“考不上的人怎么办?他说的好听给你们安排个小吏当当,可是南疆五道就这么大,官职就这么多,怎么可能把你们都安排进去,他说的不过就是空话罢了。”
路朝歌看着卢苑博,笑吟吟的也不说话,就看着他还要继续表演。
“你们可能不知道,他路朝歌在南疆待不了多长时间,明年他就要会凉州了。”卢苑博继续说道:“他回到凉州你们怎么办?你们今天参加了科举,朝廷知道以后就不会再启用你们,你们以后连进入仕途的机会都没有了,就因为参加了一年的科举,你们觉得值得吗?只要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们一样会举荐你们入朝为官,别为了一时的利益,放弃了自己未来的官途啊!”
那些还在排队的考生看向了路朝歌,不得不说卢苑博这几句话直接怼在了路朝歌的腰眼上,不过路朝歌早就有了对策,他做事情怎么可能不考虑这些事情呢!
“想去凉州吗?”路朝歌淡淡的开口道:“我离开的时候,你们可以跟着我去凉州。”
就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了,凉州缺文官这是不争的事实,很多地方的县令手底下连个主簿都没有,所有的事都是县令一个人来做,可以说凉州的县令比其他地方的县令平均少活最少十年。
凉州给的俸禄那是真高,可是压力也是真大,手下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凡事事必躬亲的啥好人也扛不住,这也是李朝宗开科举直接略过了乡试和府试的原因,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有时候不能总是拘泥于形式。
路朝歌这一招釜底抽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而那些读书人这段时间听的最多的就是凉州如何如何,因为他们的对面住的就是凉州‘碎嘴子’大军——路朝歌的亲军。
这帮碎嘴子虽然干别的不行,那给凉州打广告那绝对是一等一的,把凉州都夸出花来了,当然这也是路朝歌故意安排的,要不这些人也不敢没事就往对面的临时驻地跑。
“这么多人你根本就没办法带到凉州。”卢苑博说道:“你们别听他的,就算他们能把你带回凉州,你们的家人怎么办?难道要留在南疆吗?”
“一并带过去就是了。”路朝歌依旧平静的说道:“我凉州地广人……现在也不算稀了,但是凉州依旧有很多荒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