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土地都被别人占了,现在有了自己的土地,谁敢偷奸耍滑的,不用官府出手,我们这些人就收拾他。”
“我还听说了一件事。”路朝歌看着一脸认真的楚安康说道:“是你带头不拿补助银的?”
“对,这事是我带的头。”楚安康是个实诚人,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认识几个,但是我知道,这修堤坝可不是为了大都督也不是为了您,这是为了我们自己,要是堤坝决口了,我们这些人连命都没有了。”
“我可是听别人说了,平州道那边已经决口了。”楚安康继续说道:“那人死了老多了,还有不少难民跑到咱阳州来了呢!咱可是知道当难民是什么感觉,我可不想在当难民了,那种滋味现在想想都觉得难受。”
“你们是被征调的不假,但你们和官府是存在雇佣关系的。”路朝歌说道:“官府雇你们来干活,自然要付钱了,哪有白干活的道理?”
“更何况,就算是你不想拿,难道别人就不想拿了吗?”路朝歌继续说道:“你这样会得罪很多人的,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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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楚安康一脸坦然,义正言辞的说道:“阳州的百姓有一个算一个,谁没受过大都督和您的恩典?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嗜钱如命。”
“您也别只问我,您去问问其他人看看。”楚安康继续说道:“我能代表几个人,要是别人想拿我也拦不住不是?说到底大家都记着大都督和您的恩情呢!”
路朝歌听了楚安康的话,心里也是暖烘烘的,阿谀奉承的话他听的多了去了,可是这种最质朴的话,却能让他格外的暖心。
“确定不要这钱?”路朝歌笑着问道。
“不能要。”楚安康说道。
路朝歌冲那名带楚安康过来的衙役招了招手,那衙役赶紧小跑着走了过来。
“见过少将军。”那衙役躬身行礼道。
“去把负责堤坝修筑的官员叫来。”路朝歌吩咐道。
不多时,一名浑身泥水一副农人打扮的中年人跑了过来,见到路朝歌赶紧行礼道:“下官漳浦县县令蔡智渊,见过少将军。”
“免礼吧!”路朝歌走过去扶了蔡智渊一下,说道:“官服呢?”
“回少将军的话,那官服宽大不适合干活。”蔡智渊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说道:“我就把官服扔在县衙了。”
“不错,一县的父母官能身先士卒带着百姓们一起干活,你这个官当的不错。”路朝歌笑着说道:“我听薛泰清说了,这边被征调过来的青壮都不要那笔补助银子,是不是?”
“是,下官尽量劝说了,可他们就是不要。”蔡智渊苦笑道:“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上报给了薛大人。”
“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吗?”路朝歌又问道。
“我也只是听说,其他地方确实也是如此。”蔡智渊说道:“各地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怎么劝说都没用。”
“那就换一种方式把这些银子给他们。”路朝歌说道:“以后每餐必须有肉,至于肉的分量你自己掌握,记住,是一日三餐都必须有肉。”
“下官领命。”蔡智渊说道。
“谢玉堂。”路朝歌又喊道。
“末将在。”谢玉堂上前一步道。
“叫人去给浑河沿岸县令传令。”路朝歌说道:“所有不接受补助银子的地方,都按照我刚才说的执行。”
“末将领命。”谢玉堂躬身行礼道。
“陪我走走。”路朝歌对眼前的蔡智渊说道:“也看看你们这个堤坝修的怎么样。”
蔡智渊陪着路朝歌一路走一路看,路朝歌每到一个地方都要仔细的查看一番,虽然他懂的不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