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楷母子二人到现在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若是这件事发生在路朝歌的府邸之内,路朝歌肯定不会选择这种方式来解决,毕竟是周静姝的亲人,哪怕关系远了一些,那毕竟也是亲人,换一种温和一些的解决方式,让大家都满意。
可你既然在大街上把这件事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这件事就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路朝歌不能因为秦之楷一个人,把凉州军这么多年积攒出来的信誉给毁了,你秦之楷还没利还到那种让路朝歌可以破坏规矩的程度。
“我们秦家在宛州那也是大族。”妇人高声道:“我儿子也是人中翘楚,怎么就不能进凉州军效力,我儿子能进凉州军,那是凉州军的幸运,若是失去了我儿子这样的人才,才是凉州军的损失。”
秦之楷的母亲也是被附近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气的失去了理智,在她的心里,她的儿子一直是最优秀的,哪怕他每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她都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在增加见识。
其实,很多父母都是这样,明明自己的儿子达不到他们的心理预期,可是他们依旧认为自己的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情,那肯定能做到。
“这和你们秦家是多大的家族没有关系。”路朝歌无奈的说道:“他不行就是不行,若是你想让你儿子进武院读书,那明年再来吧!今年肯定是不行了,我不可能为了他这种人坏了凉州军的规矩。”
“凉州军的规矩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之楷也是个没脑子的,从小到大就被自己的父母捧在手里,那可真是当大宝贝一样宠着,从来不缺吃不缺喝,在宛州城身边跟着一堆靠他活着的狐朋狗友,天天捧着他惯着他,就为了能在他身上得到好处。
也就是因为这样,才造就了秦之楷这种桀骜不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个性,这种个性有好有坏,好就好在这种人自信心特别强,一般的挫折打倒不了这样的人,坏处就是,一旦这种人遇到比他更强大更桀骜不驯的人的时候,他会被打的体无完肤。
而路朝歌,就是那个比他更强大更桀骜不驯的人。
“凉州军不是我的凉州军,也不是你的凉州军,那是李朝宗的凉州军。”路朝歌冰冷的眼神甩向了秦之楷:“我路朝歌只不过是一个领军的将军罢了,大都督的刀指向哪里,我路朝歌就打到哪里,我在凉州军中有如此高的威望,只不过是因为我打的仗比较多,我加入凉州军比较早,我大哥比较信任我罢了,你明白了吗?”
就算是面对路朝歌如此冰冷的眼神,秦之楷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那又怎么样,只要你一句话,这件事就能成。”秦之楷说道:“你和李朝宗的关系谁不知道,只要你与李朝宗说一句,我就能进入武院学习,你就一定要在大街上给我和我的母亲难堪吗?”
“难堪也是你们自己找的。”路朝歌不屑的说道:“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没有人能帮的了你们,就算是你们找到了我大哥也不行,这话是我路朝歌说的,若是你们不信可以试试看,回去继续当你的大少爷,你家财万贯就是不进入我凉州军也能好吃好喝的活着,别折腾自己的了,没必要。”
“顺便说一句。”路朝歌继续说道:“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天才,可能在你们的心里,你们的儿子是独一无二的,比任何人都厉害,这种想法我是能理解的,就像我一样,我也觉得我的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但是我们要对他有一个理性的认知,我儿子有多大的本事就吃多少饭,若是将来他们有那个本事,我也不会让他去接触军队,若是强行让他成为领军将军,只会害了他害了战兵。”
“爹,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吃饱饭的路竟择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看向了一脸不服不忿的秦之楷,道:“和这样的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