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伙计微微的散开,围着营地朝四周观察。
一直到这个时候,我受到的影响才消失了。地中海穆强也渐渐的清醒过来,我看了看别在腰里的天女散花,心里感觉很庆幸,这次幸亏带了这东西,否则的话,就刚才遇到的危险,已经不堪设想。
我抽了支烟,觉得又好了点。可是,刚才的情景现在回想一下,总是有一些不太正常的地方。
毫无疑问,那团影子在出现之前,就用青铜碎块的震动让我们产生了混乱。然而,这团影子使用青铜碎片的方式,跟半截狗不太一样。半截狗虽然只是条倒霉狗,但是,它是条快成精的狗,非常机灵,可能是佩戴青铜碎块时间很长的原因,半截狗很明白如何控制青铜碎片之间的碰撞。它能根据青铜碎片碰撞的力度,时间,让受到影响的人长时间陷入混乱不可自拔的地步。
也正因为这样,上一次我们在塔儿湖被困的时候,就让困住了很长时间,始终转不出那个被蒙蔽的圈子。
但刚才我所听到的青铜震动声,没有技巧,否则,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我们三个人肯定逃脱不掉。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同时也让我完全确认,那绝对不是半截狗。
如果不是半截狗,又会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刚才我的视线不清晰,看着那团影子有手有脚,可是怎么看,又不像是一个体型正常的人。现在静下来再想去琢磨,就琢磨不出来了。
穆强先清醒了,让人扶着坐起来,使劲晃了晃头。地中海没穆强醒的快,有了自主意识,却还是躺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哼哼唧唧,谁也不知道他在哼唧什么。
“这老瘪犊子,被谁抽了一巴掌?”老王一看见地中海的脸上有指印,顿时就乐了:“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老王。”我皱着眉头,冲老王摇了摇头,他对地中海有意见,而且是那么莫名其妙,张莫莫也不是他媳妇,成天吃这样的干醋,很没意思。现在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人,要是就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谁也不让谁,那事情就没法继续下去了。
“怎么,还不让说说......”老王也知道,鲁智深跟地中海是一路的,地中海虽然不清醒,可鲁智深就在旁边蹲着。他嘀咕了两句,就跑到一边去了。
“老王,你先别走,我有点事,跟大家说一下。”我把老王叫回来,现在的情况,必须要跟他们讲清楚,我本来以为跟半截狗混熟了,再来塔儿湖,至少在地面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可是我没想到,除了半截狗,这里还有掌握着青铜碎块的东西。
这事情一说起来,又要扯到上次的行动,我就选着关于青铜碎块的情况,跟他们讲述了一遍。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过不平常的经历,所以这种事儿就没必要跟他们重申是真的还是假的,谁都知道我不会在这时候开玩笑。
他们听了我的话之后,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青铜碎块的魔音,是无法防备的,哪怕二十四小时都有人不间断的守护,事情该出的时候还是会出,谁也防不住。
说起来很惭愧,我被青铜碎块的魔音困扰了这么长时间,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可行的预防手段。我分析过,抵御这种声音最好的办法,可能就是长时间,经常性的去听,产生类似耐药性一样的免疫力。
当时,我和半截狗作伴探寻地下空间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半截狗对青铜魔音没有反应,是不是因为它长年累月的佩戴着青铜碎块,碎块从某种程度来讲,已经是它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不管怎么想,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产生足够的免疫力的。
“连总,你看,咱们是不是应该分开。”穆强恢复了以后,神智就清晰了,在旁边听我说完,自己琢磨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以前我们下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