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说的话,我没有任何印象。我不可能有梦游的习惯,只不过除了梦游,我真的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
“那估计是我梦游了吧。”我笑了笑,不想让两个守夜人看出什么破绽。
“不是梦游。”一个守夜人马上摇了摇头:“我问你干什么,你还回答说衣服洒上水了,搭在外面让风吹一吹。”
“开个玩笑。”我龇牙咧嘴的继续笑着,可是心里却翻起了一层一层的波浪。
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但我说不清楚,到底是哪儿不对劲。等我回来之后,长寿问我,可我也说不上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外派的那帮人回来了,在营地休息了一晚上的人去接班。加上天天,他们一共有八个人,开了两辆车子。我本来想跟天天说一声,打算和长寿一块到别的地方看看,但天天嘱咐我至少要休息一天,等完全恢复了再说。
他们一走,我和长寿在帐篷里继续讨论一些问题。我们谈论到了塔儿湖地下空间的那些大门,长寿去过那儿,不过,他和所有人一样,一接近那片布满大门的空间,就有一种万劫不复的感觉,所以长寿没敢进入大门,在里面稍稍走了走,就退了回来。
我心里有个打算,如果这一次在这儿找不到大鹏银城的遗址,而且我还能平安无事的离开的话,那么,我想到塔儿湖,进入大门去看一看。
我们俩聊到十一点多,营地的人弄了些吃的给送了过来。东西还没有吃完,早上出发的两辆车子开回来一辆。开车的人一到营地,就跑到帐篷里找我,说天天让我去一趟。
“怎么了?有什么事了?”
“我也说不明白。”报信的人挠了挠头:“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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