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局,你知道那儿吧?现在老邮电局的市场被撤掉了,听说新修了七孔桥市场,我打算到七孔桥去盘个小店。”
“如果你想赚钱,就做你擅长的事,你在古行有段时间了,在古行混,比你重新开始选择另一个职业要有利的多。古行的油水很大,只要做的好,混出来了,钱和人都不是问题。”
“说的对。”
父亲看样子不仅对我有种莫名的信任,而且聊的很投机。聊天之间,我总是觉得有点心神不宁,按道理来说,这个小村子很少来外人,又在自己家里,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可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我开始分神。
想了好半天,我好像一瞬间明白了过来,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其实是因为自己。
父亲,是真的父亲,村子,也是真的村子,但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如果在这里滞留的太久,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这种意外不仅仅会影响到我,很可能还会影响更多的人。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敢继续逗留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我喝下杯子里的最后一点酒,慢慢站起身。
“我该走了。”
“现在没有车,起码要等到天亮以后。”父亲一听我要走,也跟着站了起来:“每天两趟去镇子的车,早晚各一趟,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休息,到了该坐车的时候,我会提醒你。”
“不用了,有没有车,都一样的。”
“你要去镇子里?那我送你吧。”父亲转身就朝着院子的一角走去。
我记得,乡下老家的院子一角,放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我小时候就记得院子那里有一架已经破的不能再骑的自行车。
“别送了。”我想要笑着跟他说一声,可是嘴角一动,脸上的创口就一阵疼痛,我只能忍着疼摇摇头:“骑着车再带个人,等到了镇子,天也亮了。”
“那你……你要到哪儿去?”
“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没有再停留,在这里滞留的时间越久,我的感觉就越强烈,我觉得自己要是还不走,可能真的会发生什么。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朝院门走去,在迈步跨出院门时,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对父亲说道:“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我出了院子,加快脚步朝着来时的路走去。到处都是积雪,这片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长途跋涉。天气冷的出奇,不过气温低,脸上伤口的疼痛似乎又减轻了一些。我走来的路上,还留着脚印,沿着脚印,我一口气走到了当时钻出来的那个小山洞。
山洞很小,当我走近山洞尽头那片小小的黑暗角落中时,一下子又感觉不到自己了。空间和时间的混乱,好像汇聚成了一片汪洋,完全淹没了自己。
这种混乱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等到我稍稍恢复了些意识时,手边的光源还在。光源透射出来的光线能够清晰的映照出前面不远处的情景。此时此刻的我,斜躺在地上,只要再朝前走五六米远,就能走出那道门。
我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在进入山洞再到回到大门这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切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又很短的梦。我动弹了一下,感觉身上没什么问题,除了脸还在疼,别的地方都很正常。
我站起身,从大门走了出来。站在大门的外面,又回到了布满大门的空间。
我隐隐约约的猜测着,这片空间里的大门,并非完全都是禁地,有极少数的大门,应该是可以进去的。但是进入大门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然而,进入大门,可能就有所发现。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我如何去判断一道大门究竟能进还是不能进。
我的体力消耗的很大,我需要热水和热食,但当时出发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负重有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