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走到装着食物的袋子里,拿东西出来吃。
这时候,我就算再傻,再想安慰自己,也不能不面对现实了。我很希望班达察多的变化是偶然的,是一个人在经历了重大的磨难之后所出现的正常反应。可我不得不承认,那个老巫师的意识,已经沾染了班达察多。
我到作坊里去看了看,我很无奈,那个铁匠虽然没有受外伤,但撞的很不轻,现在还没有苏醒。即便等他苏醒过来,也将是个浑浑噩噩的傻子。
班达察多自己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就朝外面走,我们几个人只能跟上去。他看起来的确很谨慎小心,不想让任何多余的人看到他的行踪。班达察多自己躺下来睡觉,我们在旁边坐了半天,一下子都茫然无措。
句号给了我一支烟,我们蹲到一边去抽,一支烟还没有抽完,苏世仁就走了过来。
“你看到了吧。”苏世仁斜眼看了看在远处睡觉的班达察多,然后对我打了个手势:“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关于班达察多的?”
“对,关于他的。”苏世仁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就好像一头伺机咬人的狼:“我在思考,要不要尝试尝试,改变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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