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要不然他们完全可以直接把人给强行抓起来，先收拾一顿。
但是现在面对王大山这一个有着通天关系的轧钢厂副厂长，确实只能耐心的进行劝说。
而如果王大山就是不愿意和他们离开，他们还真是没有胆量强行把王大山带走。
只能是再去找他们的所长汇报情况，看一下所长是什么样的态度。
王大山在听到了这一番话之后，嘴角却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我看就不用配合你们去进行调查了。”
随着王大山的这一句话，刚刚说完，让两个警察的脸色，就是微微有些发苦，内心之中更是感觉到不妙。
坏了，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马上就要发生了。
而在李怀德的内心之中，则是感觉到无比的高兴。
其实李怀德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来对付王大山到底能不能成功。
最为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不知道王大山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如果这一次没有办法干掉王大山，反而是打草惊蛇，以后他再想收拾王大山，自然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现在看到了王大山直接拒绝去配合调查，这让他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不少。
李怀德看来王大山现在之所以配合调查就是因为心虚，要不然王大山绝对没有理由这样做。
那么就说明王大山和娄晓娥之间的的确确不清不楚。
这样一来，不管是王大山乱搞男女关系，还是和资本家的女人走得太近，都能够来直接确定。
接下来王大山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
此时的王大山自然也是看出了旁边这两个警察表情的变化，知道对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也是笑着开口解释。
“我的意思是说，其实这个事情只要是把娄晓娥叫过来，问一下不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吗？”
“由于之前娄晓娥差点失踪了，楼家也是委托我来帮忙进行寻找。”
“所以在找到了娄晓娥之后，我也是刚刚把人给送回去。”
“现在自然知道娄晓娥是在什么地方。”
“要不然你们把人叫过来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到王大山这样说，两个警察的心中还是有一些为难。
毕竟这样做有些不太符合规定。
但是王大山都这样说了，并且已经表态不愿意和他们去接受调查，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最后其中的一个人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吧，那请王厂长稍等一下，我们现在就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