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让我仿佛不在集训,而是置身囚笼中的囚犯,又像是梵高在医院。
哪怕这里是顶楼,但楼梯旁关闭的窗户,仍然会让我不时看去,想要信仰之愿获得自由。
有人问我在干什么,我也只是神经质的低着头看向地面,神神叨叨般说着「我在找什么东西」
到最后又被老师从寝室中出来大喊,让我回去。
我一边回去一边说着「傻乂,傻X……」
但我没有骂老师,而是在说我自己。
直到走近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怕被误会,所以变成了自言自语的「我是傻ⅹ,我是傻X……」
逼的压力过大,我都直接在老师问时实话实说,表示想死了。
随后老师把我拽到寝室的一对一谈心。
「我想要没有痛苦的死法,离开人世求得解脱。」
「没有那种轻松的死法,死都是饱含痛苦的。」
「……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沉默了一下,菠萝头的老师继续问道,「要不你回去吧?」
「不,我就正常来就行……」
想到那7万多的学费,不想离考试只剩两三个月的时候放弃,我继续说道。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咚。
老师点了点头,随后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自己冷静一下。
——
在临行前段时间,作为纪念品,我将一把竹刀洞爷湖,作为礼物交给了对我很关照的老师。
不是菠萝头老师,是一位很有风趣的小平头老师
老师在画室拄着刀,双手赋于其上,就像是在柱一个不错的拐杖。
面上带着笑容,说话语气带着轻快,可以看出老师心情很好,真是太好了。
○
艺考前的几次模拟考场,一次我受风直接拉裤兜子了,一次感觉受风要拉,好在旁边有小树林可以遮挡,勉强解决了。
而12月艺考那天,上午我先是下意识以为里面有凳子,所以我只要带一个凳子就够了。
结果开始考第一个素描的时候,发现我的座位上就只有我自己带的凳子,因此只好把板子放在腿上勉强对付一下。
随后是速写,放在腿上勉强对付,结果刚画没几笔,旁边监考老师突然停在旁边不动了,似乎在看我的画。
我一紧张只感觉全身僵硬,笔都拿不住了,最后到底也没画好。
最后成绩出来,三科加起来180……
素描61分,速写59,水粉60。
这分数根本没用,通常至少要230~240才有用,如果我要用这分上美院,文化课至少要350,对我这种学渣根本不适用。
不过现在说实话,艺考生能换的文化课分成比例已经低得多了,基本等于无了。
——
班级分为abcd班,在最初的一个月后,分出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在我D班,我印象里就是大家都在靠时间,一张两小时多该画完的素描,他们从早上一直画到凌晨1点。
期间我本来几个小时就已经画完了,但是我怕再画一张画到一半儿,他们画完就要换了,让我浪费一张纸。
那时候我丢了西瓜捡芝麻,心疼这一张纸的钱,结果只是反复在已经画好的画上继续画,甚至达到了把画纸戳漏的地步。
就连老师对于这个班级的现状都气的要命,表示你们就这样磨吧,我给你们靠下去,一直靠到半夜!
结果他们真的靠到了一点,听说往年甚至还有人靠到4点的。
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跟老师申请想要去a班,但老师表示哪班都一样劝我,我同意了。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