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沈母辩解的机会,一开口就要赐下鹤顶红,就要了结沈母的命!
于是乎,在高镍夫人和老太君的一同佐证下,瞬间判了沈母死刑。
木邵衡毫不犹豫地拿下沈母,命令侍卫长道:“就按老太君的意愿,赐鹤顶红!死后丢去乱葬岗,尸骨喂狼。”
注意判词——“按老太君的意愿”。
这里头可包含着木邵衡的小心思呢。
这句话无异于告知沈母,若非老太君早就对她颇有微词,他木邵衡今日未必会果决地要了她的命。
沈母听了这话,果然急眼了,拼了命地喊冤。
奈何,她嘴里的帕子堵得严严实实,说出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呜”,竟是一句也听不清。
直到侍卫长拿来鹤顶红,当着众人的面扯出她嘴里的帕子,要把鹤顶红灌进她嘴里时,沈母才终于找到机会哭喊出声。
“老太君,你是不是为了沈奕笑,才看我不顺眼?才执意置我于死地?”
不料,这句话刚一出口,沈父却心虚了。
沈父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鹤顶红就急速地灌进沈母嘴里,随后狠狠捂死她的嘴,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仅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沈父自己还要大声呵斥她:
“你个不守妇道的贱妇,胆敢偷人,枉我对你好了几十年……你怎么对得起我?你去死吧!”
就这样,在沈父怒吼声的掩盖下,沈母嘴里的话再也没人听得清了。
不多时,沈母闭上了眼,毒死在了沈父手里。
合上眼的那一刹那,沈母眼底满是绝望,这个她爱了几十年的丈夫啊,竟成了活生生夺走她性命的人。
就这样,数百名外省官员集体见证——沈父亲手用鹤顶红,毒杀了发妻。
而众人没料到的是,此时此刻的树林里,一株大树的枝丫上,高镍正优哉游哉地坐靠在那,时不时眺望一下远处的热闹呢。
“嗯,精彩,又是看戏的一天。”
高镍抓起一颗花生米往空中一抛,再张嘴一接,乐呵乐呵地嚼得“嘎嘣脆”。
再拎起酒壶倒上一大口酒,真是人生美味啊。
这时,树下突然来了一个红衣大美人,踮起脚尖勾到高镍的裤腿,笑着扯了扯道:
“喂,镍哥哥,你那假死药到底管不管用啊?别真把人给毒死了。”
高镍挪开酒壶,笑着瞥了眼树下的大美人,随手握住大美人的细白手腕,不正经地笑道:
“筝妹妹,你不信我的药?要不这样,你也去喝一瓶,看看能不能像头死猪似的一连睡上个两三天?”
傅玉筝笑着呸了一口:“滚,我才不要呢。”
“可我很想要,怎么办?”高镍笑道。
傅玉筝不解:“我吃了那药,你有啥好处?”
高镍笑了:“好处可大了去了!你要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我就可以任意把你摆弄成各种姿势,为所欲为,花样都不带重复的。”
傅玉筝:……
呃,不是吧?
才说了几句话啊,这个狗男人怎么又把话题绕到那上头去了?
真真是无论起始话题是什么,最后总能被他成功拐到那上头去!
真是个狗男人!
特狗!
傅玉筝攥紧小拳头,捶了狗男人吊在半空中的小腿一下,哼道:“你做梦,我才不要喝呢!”
不料,话音未落,腰身一紧,她都没来得及看清狗男人是如何操作的,整个人就被捞上了树。
再看时,她已经坐在了高镍怀里,而高镍正拿了瓶“鹤顶红”要喂给她喝。
“啊,不要,不要,不要啦!”
傅玉筝摇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