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商时砚，起身就要离开。
臭混蛋。
他脑子里才不干净。
“别生气。”
商时砚将人捞回怀里，亲亲她的脸颊：“烟花都准备好了，只有我们俩。”
“那你求我！”裴今雾瞥他一眼，理直气壮。
“行。”商时砚毫不犹豫道：“求求你了，老婆。”
“……”
明明那么正常的一句话，从商时砚嘴里说出来，跟染了色似的。
——
换上衣服。
商时砚拿着车钥匙，拉着裴今雾往外走。
路过客厅时，正好碰见还在爬爬垫上玩的商瑾礼。
商瑾礼手里拿着小玩具，看见爸爸妈妈。
“咿呀——”
商瑾礼亮晶晶的眼睛一定，朝他们露出灿烂的笑容。
“……”
裴今雾和商时砚停下脚步，对视一眼。
“要不把他带上吧？”
“听你的。”
“商时砚嘴角上扬，将商瑾礼从地上薅起来，单手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拉老婆。
“先生、太太，玩得开心。”阿姨将三人送到门口。
听说先生给太太准备了烟火秀。
小少爷也沾光了。
——
跑车往郊区行驶。
商时砚开车，裴今雾坐副驾驶。
小电灯泡坐后面的安全座椅。
光着脚丫，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小袜子。
不哭不闹特别乖。
因为刚才上车时妈妈说过，敢哭闹就给他扔回去。
半个小时后。
车子抵达私人度假区。
商时砚先下车，拿过羊绒大衣披在妻子身上。
帽子、围巾也没落下。
确认妻子不会受凉，才打开后座车门。
替小宝宝穿上衣服鞋子。
商时砚将孩子抱在怀里，拉着裴今雾快步走向透明玻璃房。
提前安排过，房间里开着空调，摆着甜点果盘。
裴今雾脱掉外套，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
烟花在哪儿？
“看外面。”
商时砚拉着她走到沙发坐下，将商瑾礼放在怀里，温声细语倒数：“十、九、八……”
“一！”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天空里忽然一声巨响。
“砰——”
刺眼的烟火直冲云霄，在天空中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
商瑾礼戴着防噪音耳机，躺在爸爸怀里，饶有兴趣地盯着五颜六色的天空。
“砰——”
烟火一发接一发，照亮整个天空。
这个平静的除夕夜，变得格外不同。
“新年快乐，雾雾。”商时砚握住她手，温柔道。
“新年快乐。”
裴今雾偏过头，视线定格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几秒后。
两人才反应过来，现场还有个小灯泡。
商时砚将商瑾礼抱到中间，亲亲他的左脸。
裴今雾同样凑过去，亲他右脸。
夫妻俩同时出声：“新年快乐。”
“唔——”
商瑾礼的脸颊被挤在中间，嘴巴变成金鱼嘴，茫然又无措地眨着眼睛。
呜呜。
父爱母爱好重，宝宝脸脸好疼。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