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处心积虑对付燕家！”

见燕老爷情绪激动，万淑芳给他喂了一颗药丸，神情严肃：“燕老爷，你说的月娘是谁？”

万淑芳脑子里思绪如潮，一直是思考月娘的身份，也没有注意到，身侧那哭得伤心的女子，此刻脸色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

周遭一片安静，燕老爷也没有回答她，这让万淑芳觉察到一丝不对。抬眸扫视一圈，恰好看到女子脸色不好。

她挑了挑眉：“这位…也认识月娘？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瞒着我，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尴尬，燕老爷的初恋捏紧了手帕，用力跺了跺脚，语气不忿：“你有所不知，这个月娘，就是老爷以前的小妾。”

“她是个水性杨花，心比天高的贱人，当初看到凤老爷比我们老爷更有钱，就把我们老爷给抛弃了，转投凤老爷怀抱，成了凤家小妾。”

说着，女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又变成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不过，那女人遭了报应，凤老爷压根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惯会折磨人。”

“对她啊，也是非打即骂，视若蝼蚁，后来，燕家变得富贵，她却饱受折磨，就想回来，但雀安很讨厌她，所以把她赶走了。”

女人撇撇嘴，似乎还是为燕老爷打抱不平。

“要我说，这女人当初就该乱棍打死，哪来这么多乱子。”

“闭嘴。”燕老爷呵斥一声，微微闭上眼睛，冲万淑芳恳求：“夫人，我这把老骨头不争气，是做不了什么的，求你救救雀安吧。”

“他是真的把你当…朋友。”

燕雀安对万淑芳的旖旎心思，燕老爷最终还是没说，而万淑芳也懒得戳破，淡淡应下：“此事我会去查的。”

“燕老爷，你好好休息。”说着，她站起身，将药方交给燕夫人，便离开了燕家。

对于月娘，万淑芳也想一探究竟，利用起空间的易容工具，做了副生面孔，夜行潜入凤府。

她没有耽搁，依着白日里听到的线索，一路直奔月娘居所。

一处凄凉破败的院子内，万淑芳小心翼翼靠近，潜入里屋，只见屋内布局十分简单，没有一点豪华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