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庭,只要没跟着夫子们的思路走,便是态度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陆致宇看他一眼,又道:“你们听谁说的?”
这回有点撕破脸的意思,那俩脸色不大好看,方才还满脸不忿的李子由当即没好气地道:“谢禅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们为他接风洗尘,你管得着么?”
旁边的青年见他话头不对劲,便拉了他一把,还跟陆致宇连连道歉。
陆致宇盯着他俩看了一会儿,便晾到一边了,还转向其余人,很平淡地问道:“你们谁透露的风声?”
一干人等自然是摇头摆手,有人还嘀咕道:“我连我爹都没说,我是背着他来的。”
盛垣阴阳怪气道:“是啊,谁乐意告诉他们?”
有个青年性子比较冲动,问那俩问道:“你们怎么跟来了?”
“你他娘管得着吗!?”李子由被青年拉得死死的,才没让他冲上前跟人干架。
陆致宇忙道:“行了,大家都是师兄弟,别闹了。”
盛垣却讥讽道:“去他娘的师兄弟,你当他是师兄弟,他当你是了?干什么这么贱啊?”
李子由也不乐意了,“你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
谢子婴听不下去了,扬声打断道:“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这么闹也没什么意思,都坐吧!”
谁知李子由一听,却将矛头对准了他,“关你屁事?谢禅,你他娘的又想装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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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婴刚想说话,李子由又吼了一句,“你闭嘴!”
他这回胸口也憋了莫名的火气。
盛垣可不是吃素的,他上前一步挡在谢子婴面前,也道:“你是不是没听过‘先撩者贱’?子婴一句话没说,你他娘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关你屁事,这句话该谁问谁,你瞎了看不出来!?这里不欢迎你,要滚就赶紧滚,何必找我们晦气?!”
李子由被这么骂了一通,火气更是噌噌的往上冒,他不屑地冲谢子婴翻个白眼,又故意讥讽道:“走就走!老子还怕被某些自私狭隘的小人暗害!”
意思很明显了,他在骂谢子婴自私狭隘。
谢子婴感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其妙,自认从未欠过他什么,更没有丝毫对不住他的地方。
他俩交集都没有,他实在想不清楚,李子由所谓的“自私狭隘”的逻辑到底在哪!
就那么猝不及防,谢子婴内心深处的底线被踩了,他茫茫然地怔愣在原地,能清晰地感觉到紧握成拳的手僵硬而发抖。
谢子婴的脑海放得很空,只看见李子由的嘴巴在一张一合,而周遭的人则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听不见那张嘴一张一合后发出的声音,胸腔的怒火却越燃越烈。
有人推了他一下,“子婴,你怎么了?”
就这一下,他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周遭的事物模糊成了一团团的重影,他也吓得踉跄了一步。
陆致宇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怎么了?”
他下意识抓住陆致宇的胳膊来稳住身形,耳畔再次响起一个森然的嗓音:谢禅,杀了他!
熟悉的嗓音是他自己的声音,而熟悉的话语是那天在床上听到的。
因着这个诱惑的念头,谢子婴看向李子由的背影时,眸光也在瞬间变得冷漠,他厉声喊道:“你是谁,关你什么事,滚开!”
众人听得一脸莫名其妙,陆致宇也挑眉问道:“子婴,你在跟谁说话?”
李子由听见动静,也看了过来,谁知目光却正好跟谢子婴那漆黑的眼眸一撞,他当即愣了愣。
李子由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屑地翻个白眼后,朝谢子婴走了过去,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