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字,她们满意的点头,离开了。
我觉得还行吧,她们挺有想法,挺有主见的。
暴力世界那边,我和三凤等人说了最近有新人来的事情。
就是天色渐晚,我和飞檐在山坡坐着闲聊。
但基本上都是我在听她滔滔不绝的说。
“我男朋友他啊……”
她说着。
我发现她好像有很多个男朋友。
“之前那个男朋友呢,意外的纯情呢,我觉得可以好好交往,在我决定要收心的时候,他把我甩了,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啦,那女人白富美嘛,而且是个处,知道吗,我这种,算破鞋呢。”
她就自嘲的笑笑。
“从来都是,只有我甩别人的份,没想到我也被人甩了啦,哈哈,是不是很有趣呢,主人。”她问我。
“差不多吧。”我态度敷衍的回答心不在焉的。
“那个啥,要不我们交往吧,主人,虽然我男朋友很多,但能优先和你约会哦,去宾馆吗,就现在。”她说。
“哈哈哈……”我心不在焉的笑笑:“我在修行。”
“男人很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吗?果然呢。”她只是冷笑。
“纯洁之物不容玷污,飞檐,你是个好孩子,别再作践自己了。”我真心如此认为。
“说得你很了解我一样,我们才认识多久?一天不到呢;我啊,已经和很多男人都……交往过了,我早已不是处……”她试图纠正我的发言。
“纯洁之物,不是看那种,不是看是不是处……,你知道吗,那就是,我能看穿一个人的本质,虽然不是总能如此精准,但我明白,你有一颗闪耀的心,就像是,就像是……冬天落下的一点晶莹剔透的雪花,静静的消融于指尖。”我说着:“抱歉,说了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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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笨蛋,我才听不懂呢。”她哼了一声,似是不屑:“我还要和我男朋友约会,先走了,笨蛋。”
大晚上的约会?
算了吧,成年人的世界,别人的私生活我才不会去指手画脚呢,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之后,我去找三老婆。
“哟,这不杂鱼吗?来找妈妈的话,妈妈不在家哦,要不要先来屋里坐坐,我给你泡杯咖啡。”
到三老婆家的时候刚好撞上下班回来的女儿,她是医生,医术听说很好,现在是医院院长的样子。
“你都不愿意叫我爸爸。”我服了,这个女儿有点叛逆诶。
“谁是你女儿啊,杂鱼就是杂鱼,你都嘛没有证据证明我是你女儿。”
她好像以是我女儿为耻一般,各种和我划清界限。
为什么要以我为耻啊,爸爸很伤心哦。
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叫我杂鱼了,我特么……
无语了。
我听屋旁车间有响动,就去车间看。
原来是三老婆在打铁。
她还会打铁?!她是铁匠吗?!
我以前都不知道。
“老婆,干嘛呢,打兵器?”我问。
“叫什么老婆,还没过门呢,你筑基了?”她问我。
“没有。”我低头。
就是说我和她有约定,我筑基了她就会嫁给我。
不过说现在筑基很困难啦。
因为有约定在,所以她也算是我的未婚妻。
“也算未婚妻吧?”我说。
“随便。”她说:“忙不?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可以啊,求之不得。”我说。
“那好……,等等,我接个电话。”她接电话,却是好像有事。
“抱歉,临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