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叫衣冠禽兽，不过是披着人皮的人形野兽罢了。”天道说如此。

“通天塔只有六层吗？”我问天道。

“不，理论上无数层，我只是给你打个样，六道只是象征。”天道说着：“战斗，捕食，竞争，慈悲；这就是地狱道，饿鬼道，畜牲道，人间道；每一层道都有其客观意义，往上不是抛弃，而是一起前进，包括，包容。”

“也就是说，堕落的话，抛弃慈悲，践踏弱者，享受杀戮，这就是堕落吗？人间道，抛弃慈悲，堕落为畜牲道，畜牲道，践踏弱者，成就饿鬼道，饿鬼道，享受杀戮，成就地狱道，一步步的堕落，直至万劫不复。”我发现堕落就是逐步抛弃自己的慈悲心，竞争心和战意。

就像剥洋葱一般，堕落就是一步步的剥离自身的优秀，一步步的堕落为，怪物。

“是如此。”天道说。

“我不懂，接下来我可能问一个很蠢的问题，天道，接近大道的手段，不应该说洗尽铅华吗？这么说堕落的极致不就是大道吗？”我问天道。

“某种意义上是正确的。”天道抬头在我头上敲了三下：“孩子，你这就是典型的入魔了，堕入魔道。”

“抱歉，但我真的不懂。”我抱头。

“大道无形，化为万物，既是一，也是无穷，既是善，也是恶，一切皆虚，一切皆允；”天道告诉我。

“我，我不懂，天道。”我真的不懂：“我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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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正义？何为邪恶？正义，邪魔外道；何为正道？何为魔道？”天道问我。

“我，我不知道……”我才发现我原来如此无知。

“无尽的堕落，就是魔道，邪魔，邪魔外道。”天道说着。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明白啊，何为正道？何为魔道？”我不明白。

“这得你自己去思考。”天道告诉我。

“这……，这这这……”我无法接受，无法理解。

完全不懂！

“说起来，你知道贝尔弗特吧？”天道说着。

“嘛，特殊的童年造成了他的扭曲，最终成了反派，到死也没被洗白的反派角色，死了大概两次乃至更多，算是一个有魅力的反派吧，坏的彻底。”我真的感觉难绷，虽然的确感觉没得洗，但是了解他的过去还是感觉怎么说呢，不是同情，更多的是唏嘘，感慨。

“对，贝尔弗特这种存在，就符合魔的定义，虽然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常识的恶魔，嗯，怎么说呢，就像是偏执狂？”天道说如此：“真是自我中心呢。”

“偏执狂？”我想起了迦勒底的狂阶从者，我对狂阶的理解基本上都是狂暴的战士，狂战士。

第一次见到清姬给我整不会了，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她的执念偏执。

情感上对她是好感吧，但是学术分析的话。

心理学来说，这也算偏执狂吧，偏执狂也是狂……

偏执狂，偏执的认为，执念，偏执，执着。

某种意义上都是自我欺骗了。

感觉清姬和莎乐美都有点偏执。

轻度偏执，中度偏执，重度偏执。

感觉清姬是中度偏执，莎乐美相对于清姬算轻度偏执。

嘛，心理学来说，这也是可以治好的。

正常的生活就行了。

大概……

偏执狂也是狂吗？！

狂阶或多或少都有点精神疾病。

“狂阶人人有病……”我说：“开玩笑的，谁不是呢，？大家都是好朋友，精神病院的好朋友。”

我倒是挺喜欢狂阶的，三红就是莽。

“所以说，那一类的，贝尔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