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具视觉冲击力。
尤其陆沉沉和小丁,胸膛高耸,细腰,大长腿,胳膊粗壮,肌肉贲起。各背着长刀,给人的感觉,就像两头猎豹,充满美感和爆发力。
更关键的是,张文书说话的语气,如此平淡又理所当然。
让人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几人对视,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张文书叼着烟,拍了拍车子,笑道:“没别的意思,瞧瞧,论物资呢,你们加起来,怕也没这一半。就别乱想了,送给我,我还嫌累赘呢。”
这话说的讨人厌,但也确实能让人放下心。
中年男人看了看自己这方的行李,不禁苦笑,破破烂烂的,确实没什么好抢的。
那年轻姑娘倒有些不服气,嘟着嘴。
这也太看不起人了……抢掠幸存者,又不仅仅是物资。
漂亮女人,也是重点抢掠对象。
自己这方,至少……自己是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呀,他们看不见么?
仔细看去,对面除了有个吃香肠的小伙,望了自己两眼。其他人,好像真没把注意力放自己这边,就连那大山羊,也只歪头,瞧了瞧边上的小女孩。
他娘的……这是什么和尚团队,一群憨货。
张文书报了自己的姓名,与中年人男人握了握手。
知道对方没什么敌意,中年男人这边也渐渐放松下来。
大家简单交谈,张文书由此得知,他叫余振国,妇人姚兰,是她妻子;年轻姑娘是他妹妹,名为余琪琪;小女孩是他闺女,叫余鱼儿;年轻男人是他小舅子,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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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是与别的幸存者团队一同迁移的。
途中遭遇丧尸,被冲散了。
他们一路奔逃,踏入荒野,循着别人留下的标记,正想办法追赶上去汇合呢。
张文书给余振国和姚竹各散了根烟,边抽边聊。
大抵都是些平日生存的日常情况,也谈不出什么高深东西。这种行为,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情感上的相互交流,相互抚慰。
张文书小时候,长辈常讲“老乡见老乡,量眼泪汪汪”。
也不算夸张。
他父亲年轻时,去上海打工,全身的钱财,也只够坐单趟的火车。所以,从一只脚走下火车开始,焦虑彷徨,就会席卷而来。因为接下来的食宿,全无着落,实在没办法,他至少也得寻个遮风挡雨的桥下角落,暂时栖身。
而在他问路时,恰巧遇到老家来这边讨活的摊贩老板。
老板听他一口家乡话,赶忙请他又吃又喝的。
得知了他的情况后,二话不说,领他回自家居住。这一住就是半个月,老板供吃供住,还托人给他找了份工作。
这种事,灾变前的年轻人听了,真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
而这恰恰是他父亲的亲身经历。
如今在这末世,张文书算是深有体会。是不是老乡已经无所谓了,又或者,只要是个活人,就算老乡了。
如今,在丧尸遍地的废墟上,遇见活人,多不容易呀。
只要确认没什么恶意,大家都想着挨近了聊几句。
谈谈生活日常,诉诉苦,回忆回忆往事。
所以,几个男人,很快就谈到了一起。都是些稀松平常的事,却说的又哭又笑的,站在路边半天,也不嫌累。
“行了,你们还要赶路,我就不多挽留了。”
最后,他看了看天色,又与两人握了握手,说道:“如果……还有机会再见,邀请你们去我那边住些日子,好好招待一下。”
却听“咕咕”声响,谁的肚子饿了。
大家循声望去,小女孩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