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一声惨叫,抱着自己的腿。
张文书第二下抽来,他赶忙躲避。
“你还敢躲?”
张文书抽空,瞪了他一眼,喊道:“狗,过来,看着他!”
大黑狗听得吩咐,施施然走了过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冲着陆永强龇了龇牙,又恢复了高冷的模样。那意思,仿佛便是在说:“老弟,你考虑清楚,是想挨抽,还是想挨咬……”
陆永强很聪明,瞬间读懂了。
再也不敢躲避,只哀求道:“哥,我错了,我错了……”
“唰!”
“啊!”
柳条抽在小腿上,确实很疼。
陆永将裤子往上扒了扒,能见着一条条红痕。
张文书却不理他,一边抽,一边说道:“开始唱!”
陆永强泪目,说道:“疼呀,哥,唱不出来……”
张文书不答,更加用力。
“我唱,我唱……苍茫的天涯……啊……”
“唰!”
“绵绵的青山……啊……脚下……啊……”
“唰!”
“啊……”
“……”
陆永强被抽的直跳,却又不敢躲。
还得对着水面继续唱歌。
他脸皮虽然厚,并不怕尴尬,但是腿是真的疼。
被抽的直哆嗦。
这柳条特别韧性特别足,陆永强已经被抽的上蹿下跳,柳条却没有丝毫损伤。
陈成确实是有经验的,粗棍子打人,力气用的小,没什么感觉;力气用的大,容易受伤。真给张文书找个粗棍子,他打两下,意思意思应该就差不多了。换柳条就不一样了,不用担心重伤,抽在身上还特别疼。
女老师们趁机给年幼的孩子,灌输理念。
都瞧瞧,这就是调皮的下场,所以孩子们,一定要乖哦。
谭弘明看着陆永强鬼哭狼嚎的模样,不禁打了个激灵。
调皮的下场竟然这么惨,也太吓人了。
张文书打的累了,才喘了口气,歇了下来。
却让陆永强继续唱。
直至大家重新登上木筏,才终于结束。
路上极为安静。
陆永强不怎么说话,因为……嗓子哑了。
大家看他幽怨的模样,都忍不住大笑。
但这安静,只持续了半天。
张文书本来还担心,自己下手重了,把强子揍出心理阴影了。特意伸头看了看,观察一下陆永强是不是伤心了。
结果,强子哥已经恢复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
喉咙哑了,唱不出歌,却不影响他用乌鸦一样的嗓音,凑着脑袋,跟别人聊天。声音难听的要死,但他摇头晃脑,聊的很开心。
完全不理会别人,听到他的声音,一副难受的模样。
同船的小朱,已数次伸手,去捂他的嘴。
却又被他扒开。
张文书气闷,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这特么也太乐观了……”
赵世清哈哈大笑。
木筏漂流,走走停停。
白日走,晚上歇。
遇到合适的地方,就停靠岸边。并组织人手,去附近的建筑里,搜寻物资。带着老弱妇孺,不敢走的太远,都是短途行动。
好在高端战力,确实高。
遇着丧尸,也能全身而退。
在街头巷尾,与丧尸有过一两次交锋,没有太大惊险。倒是搜寻到了一些更换的衣物,并一些调料和食物。
有一天下午,在经过一座桥的时候,还看见了高大狰狞的变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