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人,皆是风清扬的师弟师侄。
风轻扬的剑法得承于外,虽然被气宗之人打着剑宗的标签,但他在内心里,对于剑气之争这种事是十分不屑的。
他也没想到,自己外出游历了一阵,偌大一个华山派,居然差点自己把自己给亡了。
惨烈内斗之后,门派的中坚力量,死的死,散的散,最终有能力承接华山派的,只是几个实力低微的年轻弟子。
风清扬生性自由,做不来门派管理之事,他只能隐居在山后,为华山默默地撑起一把保护伞。
遮风挡雨。
这些年要不是他暗中照看,以华山派的实力,怕是早就被别的门派抢占了山头。
作为隐形守护者,此后华山派的一切,风清扬都暗暗看在眼里。
这一任掌门岳不群,虽执于以气御剑的魔障,但为人正气,作风优良,行侠仗义间,为华山派带来了不错的名声。
一切稳中向好。
他还打算挑一名华山派的好苗子,好好传承一下五岳剑法,支撑起华山的下一个百年。
谁曾想。
人算不如天算。
兜兜转转,绕来绕去,华山派最终还是毁在了葵花宝典之上。
风清扬神色颓然,一口气顶在胸中,始终平息不下来。
他和令狐冲一样,孤儿出生,从小在华山长大,师父辞世后,华山派就是他的家,眼看家园将毁,他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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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释怀?
内气激荡得有些吓人,怕风老气出内伤,邱白出声安慰道:“前辈若不想华山派消亡,我这里其实有办法。”
瞥了一眼邱白,风清扬道:“掌门都练了邪功,改旗易帜是迟早的事,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邱白笑道:“这还不简单,换个掌门不就行了。”
眼光一寒,风清扬冷声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华山门人,是我华山派的掌门,任何人胆敢暗害他,休怪老夫剑下无情!”
无视了威胁,邱白笑容不改:“风太师叔你想得太偏了!我可是堂堂正道人士,怎么会暗害正派掌门呢?
掌门之位,向来能者居之,我指的是正面击败他,让他退位让贤。”
风清扬眼光更冷:“你来?”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华山新任长老,风清扬没有丝毫的信任。
邱白一不会华山武功,二没有在华山成长的经历,他不可能对华山有任何感情,让这种人当掌门,风清扬绝对不会同意的。
“来不了一点。”
摇摇头,邱白指了指远处发呆的令狐冲:“我是说让他来。”
“他?”
嘲然一笑,风清扬道:“这小子都二十出头了,还在内气境蹉跎!
怕是这辈子都胜不过他师父,你莫要拿老夫寻开心!”
“别小看人哦!这位,可是不世出的天才!”
迎着风清扬不屑的眼神中,邱白抛出了下一个钩子:“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
“怎么个赌法?”
负手而立,邱白自信道:“您老的独孤九剑,传说中是天下间最难的武学,咱们就赌他能不能学会!”
独孤九剑,天下最难,这话并无夸张。
自十六岁奇遇,习得独孤九剑之后,他行走江湖近六十载,见过无数惊艳绝伦之才,但这些人却无一个能领悟到独孤九剑的皮毛。
越到晚年,他越是能体会,为何此剑法名号独孤。
后继无人,吾道孤独。
风清扬好笑道:“你小子满肚子鬼主意!
要打赌可以,但是必须得定个时限,不然你可以一直用‘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