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突然有一匹跑了除了,直往宫内跑来,几个侍卫连忙去拦,拿着幻真镜的侍卫也扭头去看,待回头时,两人已经放下了帷帽催促他,他不敢耽误,连忙探了一个向前一步的,放二人出去。
“静穗”伸手拉着林环儿就向宫外走去,一直过了外墙,直接拉着她跑了起来,一面跑一面笑,直到跑在后面的林环儿开始细喘她才停下,大笑道:“平时让你练功,你偏不,这下知道练功的好处了吧。”
环儿拿出帕子擦汗,说半口话吐半口气,听得羽冰落又是大笑,摘了她的帷帽当扇子为她扇风,神华大街上来往之人甚多,倒没有多少人在意两人,环儿虽看不见她帷帽内的神情,也大致能猜到,抢过帷帽嗔了她一眼。
羽冰落也不在意,道:“咱们买两匹马去别的州逛逛,神华街早没什么稀奇的,你若是被熟人撞见也不好解释。”说罢也没等她回应,就揽着她肩继续往外走。
虽说如此,两人仍算是逛完了整条神华街,凡有人多之地,羽冰落定是要挤过去看一看,若是小摊,又要买上一堆,待出城时,林环儿鼓鼓的荷包已经扁下来。
不知逛了凡时几日,神界几城,羽冰落已有倦意,更不必提环儿,两人故技重施,侍卫虽觉奇怪,却也没有发现什么,羽冰落回到归羽阁后也没换衣梳洗,径直回到自己阁内睡下,等醒来时,静穗正巧在外擦洗摆饰,见她已醒连忙叫人进来,侍奉羽冰落沐浴更衣,又着人去唤亦是刚醒的林环儿。
环儿到时,羽冰落已经梳洗完毕,身着不常穿的宽袍大袖,袍上绣有一面山水,丹水紫峰,水至峰顶,又连紫云碧空,直飘到两袖方见各有一树红梅,梅散大袖,直到袖口。除去衣衫,发饰更是换上除入朝外从未带过的冠子,虽只是小的紫玉冠,再搭上几根素净银簪,却于她而言,已是少有的繁琐。
环儿不由得愣在那里,羽冰落拿过桌上的含虚玉玉佩,取出来一桌小玩意,她一样拿走一个,对着几人说道:“你们挑挑,拿下去分给她们。”静穗等人收拾完,然后笑道:“难怪刚才林大人回来时荷包都空了,公主这是将摊子都搬回来了吗?”
羽冰落摆弄着小玩意,笑回道:“反正是我的俸禄,让你们平白拿去还不高兴?”静穗几人又笑,听羽冰落称饿,即喊人去膳司传膳。
几个低等神侍挑了几样东西收好再去膳司,提着食盒回来时已经打听到不少玄玺那方仍未结束的宴席传出的轶事。
“听说魔君刚入昭璋殿时,见满目金玉,流光如云,一灯一台皆华丽无比,双目立瞪,身后诸臣莫不如此,其中一份抚眼低叹“只此一宫,可抵一库”,再入别殿见其中依旧满殿华丽,许是思及魔界,神情已渐严肃。”
听完这些,羽冰落先是同众人一起大笑,随后神情却渐渐严肃,环儿问她何故,她回道:“魔界魔库虽不丰盈,但其军事一直强悍,不可小觑,我界与其虽已停战,却仍未重归于好,如今这般奢靡摆饰,虽扬神威,却有贬他界之嫌,恐魔界会更加觊觎神界。”
她说这话时,静穗等人早已知趣离开,她也不再低声,继续道:“现下只希望妖界莫出什么变故,这场宴席终究不是为他们而设,想必父神他们也不会向妖界施威。”环儿道:“妖界自古是内里多战,对外却从不宣战,自然不会与神界反目。”
羽冰落看她,又叹气道:“绝不能只是不会反目而已。”环儿似懂非懂,羽冰落刚欲再叫刚才那几个神侍进来问其他事情,突然静穗进来,道:“宫门令层层来报,称西极八州州长联名上书,言神宫下发的社会钱银数目不对。”宫门令主掌神华门元安卫,官属昭元将军之下,却直归神宫管辖。
她语言急促,可见此事多重大,羽冰落惊得站起来快步走出去,道:“可去上报尊神?”静穗道:“宫门令称思及玄玺中宴席仍在进行,他界宾客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