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他亲自炼的药,细声问道:“那我能陪师兄一起吗?”
见江奕点头,她立马笑起来,说自己可以摘草药。一时高心,又咳嗽了起来,江奕也没来得及多想,拍拍她背帮她顺气。
黎忆云诧异地看他,他才发觉自己自己之举太过亲密,连忙转过头去,说了句“小心些”。
黎忆云也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他们都没看见,对方那红透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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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又是黎忆云睡不着的一夜,她又把枕头下面的丝帕拿了出来,上面是她画的,是他。
连她自己也都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是他渐渐对自己的话变得多了?是他总是问她想不想要些东西?
可她又明白,他的这些作为,都是因为那瓶药。
她有时候都在后悔,如果她没有送他药,那他对自己的态度一定是最真实的。可她同时又庆幸,她可以走近这样一个人。
她知道她渐渐不再满足这些,她多想他们能像爹娘一样,她可以不叫他师兄,他也不再叫她师妹。
她终是下定了决心,翻出布料,将自己那份心思,绣在上面。
她后来做的事情,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就算他们不能在一起,能继续像现在这样,已是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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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奕从很早就明白自己喜欢黎忆云了,从他第一次因黎忆云的笑而心悸时,他就明白了。
他第一次尝到,原来跟姐姐一样好的人,是真的存在的。他喜欢的那个小丫头呀,有时娇俏,有时严肃。
他见过她面对喜欢的东西时常鼓起脸,眨着眼痴笑看着:他见过她谈政事一脸肃然,说话严谨的样。
他常常看到些小玩意就想问她要不要,不为别的,只想让她高心,可她却总是不让他送,也从来不愿意收他送过去的东西,他以为她不愿意靠近自己,可自己每每跟她说话,她都比平日里笑得开怀些。。
他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直到,他捡到那个荷包。
他知道他无官职,早就搬出神君府后,住在以前的屋子,靠卖字画和药为生。他不愿委屈了她,他定要等着举贤试过后,送她最好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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