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兰道:“神君去西极应带的所有东西我都安排好,神君何时走?”安祁旭掐算时间,道:“一个时辰后。”也便是凡时一月后。他站起身,看着内书房书阁上一尘不染的书,翻开随便看看,又放回去,低声嘱咐:“我走后,你只守好我都卧房和内外书房,至于别的,例如府门,不必严加防范,反遭贼人怀疑。”
嘱咐完一切事宜,正巧槠柏携着定淞走近,自定淞真实面目被槠柏知晓后,槠柏怕自己恐不能很完美地掩盖好情绪,只好轻易不见他。如今同时出现,已十分难得。
若是寻常,定淞恐早有怀疑,安祁旭便在私下安排槠柏,故意装醉在桌上放出几语:“他定淞算什么东西,我和神君从小到大的交情,凭什么把亲兵分走一半。”同他喝酒的人中不乏有嘴碎爱看热闹的,偷偷与定淞说了。故而如今亲兵一众,大有对半投主,而定淞也认为此举是同他作对,正喜于可以搅乱亲兵,便没再多想。
至于安祁旭,定淞只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仍旧一副表忠心的样子,道:“出行车马都已备好,神君何时出发?”<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