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如同丧家之犬。

“你，你想怎么样？”敌国皇帝声音颤抖，色厉内荏地问道。

龙若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她手中的长剑还在滴血，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滑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你杀了我吧！”敌国皇帝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杀了我，你就什么也得不到！”

龙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轻蔑地说道：“你以为，我想要的是你的命吗？”

敌国皇帝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和决绝。

“你想要什么？”敌国皇帝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泄了气的皮球。

龙若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太监和宫女，最后落在敌国皇帝身上，缓缓说道：“我要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敌国皇帝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明白龙若的意思。她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要他身败名裂，要他承受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

“你不能这样对我！”敌国皇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龙若身后的郭将军一把按住。

“成王败寇，还有什么不能？”郭将军厉声说道，“你发动政变，残害忠良，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敌国皇帝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等待着龙若的审判。

龙若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缓缓开口：“……”

引凤归，公主在逃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