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我的杀猪刀。
“谁!”里面传来一个稚嫩女孩的声音。
“你是谁?”铁头不答反问。
“不自报家门,我这飞刀可还多着呢!”那声音也是倔强。
“我们是西南民宗局的,来此查案。姑娘若不是那凶案歹人,你就莫怕。”老陈忍不住搭腔了。
“西南民宗局?你们领导是谁?所属何门何派?”那声音明显不信任,考起了老陈。
“我们局长是沈泊钧,他是龙虎山冲虚道长的弟子”老陈对答如流。
“行,你们进来吧”那声音放下了戒备。
我们从通道走进去,来到那碉堡内部,这里一下开阔明亮了,一束阳光从碉堡射击口照射进来。
一个圆脸小个子女孩正背靠墙面,手摸在腰间,看上去随时准备投射飞镖。
女孩旁边,一个白须白发老头靠墙闭眼坐着。
“廖大师?!”老陈开口呼唤那白须老者。
那老者缓缓睁开眼,眯着眼瞧了半天:“小陈?”
“是我是我,大师您这是?”
“一言难尽,你们这是?”老者打量着我和铁头。
“这是我局行动3组的铁丘,这是项北,我们今天是奉命调查江州大桥公交爆炸案,追着线索一路找到这里。”老陈简短的介绍了一通。
“您为何在此?上次一别已经十多年,听说您早已隐居起来了。”老陈疑惑问道。
“这是我的徒弟钟离,我隐居后,确实过了几年安稳日子,收了钟离、钟无两兄妹做徒弟,以传承衣钵。怎料那风魔谭松樵不知怎么获得了我的行踪,一路追我至此,我那大徒弟钟无将我们俩藏匿在此,自己独自去引开风魔。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仍没有返回。
“我正准备出去寻找,你们就进来了。”那叫钟离的女孩说道。
“我大概明白事情始末了,在这山下,昨日发生一起公交爆炸案,现场勘测是炁爆引起,我想应该是你徒弟钟无与风魔对拼引发,伤及了百姓。”
“哎.....我平日里教导颇严厉,绝不允许在人前随意使用功法,民宗局管理条例我是懂的,我想我那可怜的徒弟必定是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被迫当众出手,以风魔的手段,他定是凶多吉少了。”廖大师悲戚的说道。
老陈回头望着我与铁头:“风魔是总局通缉重犯,他失踪多年,现在首要任务是要立刻追捕风魔。至于江州公交爆炸案,铁头你跟当地的同志统一好口径,以危险物意外爆炸结案,并把今天的调查结果上报管理处许处长。”
铁头点头:“收到!”
“廖老,咱们现在转移,您先到我们西南局暂避,等我这边处理完风魔的事,再来安顿您,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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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傅行动不便,他双腿瘫痪好几年了,逃到这山上也是我哥背上来的。”钟离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一路你们没事少受罪。放心,我安排同志来接。”老陈说罢,把廖老扶起,铁丘背上他,弯着腰顺着来路返回。
不一会儿,有两位黑衣人上山接应,将廖老和钟离接走了。
廖老走前还特意央求老陈,务必帮忙寻找他的徒弟钟无。
“老大,这老爷子什么来头,我看你对他颇为敬重啊”作为一个江湖小白,我憋到现在终于能问问题了。
老陈扶了扶眼镜,似在回忆往事,几秒后说:“廖布衣,是江湖中非常特殊的一个人,廖家为朝堂谋算国运已有上数百年历史,历代都是帝王座上宾,可是有些事他知道的太多了,不得不躲起来。”
“他知道什么秘密?”我问出心中疑问。
“安安稳稳跟着执行任务吧,不该问的别问!”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