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姐夫的事儿了。”
他也发现自己话多了,就赶紧打住了。
情况我已经基本清楚了,这刘黑子现在是赌场老板手下,他不过就是个办事的,主谋是这赵家。
先去会会这刘黑子。
我站起来,把手伸向张扬,勾了勾手指。
“干嘛?”他假装一脸茫然。
“手机还我啊。”
“不是说事成后送我么?”他心虚的慢慢掏出手机。
“学生不能带手机!”
我像个大人训孩子一样说道,然后一把夺过了手机。
“你可够缺德的!害哥们空欢喜一场!”他不情愿的把手机还给了我。
离开小饭店走了十几米,张扬在后面喊了我一声。
我回头,他说道:“有事就找我,别一个人干傻事.......”
我没说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扭头走了。
这孙子.........
紧了紧腰里挂着的刀,把我妈给我的3万块裹在胸前,我朝着那刘黑子约定的地方而去.......
那地方在老城区商业街一个卖小家电的店铺后面,从侧面巷子走下楼梯,后面是低于马路的半地下室,一个蓝色铁门上挂着录像厅三个字的招牌。
我敲了敲门,门上打开一个小孔,一个黑脸汉子露出双眼问道:“噶哈?”
“我找刘黑子,我是冯延的小舅子。”
小窗呼啦一声被他用力关上,铁门随后打开。
我走了进去,黑脸汉子在前面带路,进门有个二三十平米的房间,一群人在里面看录像,那画面不堪入目,不是什么正经录像厅。
再往里走,过了2道铁门,下了一道的楼梯,来到了地下2层,才看见那赌场。
这里不怎么通风,烟雾弥漫,地上脏兮兮的不少烟头子,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在赌桌上帮忙发牌。一群赌鬼叫嚣着、谩骂着、眼睛死死盯住那绿色的赌桌上,根本没人理会场中进来的人。
穿过大厅,又上了一个台阶,进到一个灯光黑暗的小房间。那刘黑子靠在一个烂沙发上手里玩着游戏机,听声音是俄罗斯方块。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认出我来。
也是,这种人怎么会认识十年前欺负过的一个小孩。
“钱带来了?”刘黑子头也没抬的说。
我把怀里那包钱扔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就4万。”
这些钱是我妈的那3万多,加上我的津贴凑了个整数,这已经是我们家的全部积蓄了。
“你们家人是不是踏马耳朵聋了?我说的不够清楚吗?20万!少一分钱就把那死鬼剁了喂狗!”刘黑子不耐烦的吐掉嘴里的烟头说道。
我强压怒火:“就这么多,剩下的我们家慢慢还,你看行吗?黑子哥,毕竟你们这高利贷也不合法,利息我们认了,但是我家确实一次拿不出这么多钱,乡里乡亲的,帮个忙吧,别闹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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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是你哥?还他妈乡里乡亲?劳资不用吃饭啊?你当我这什么地方?慢慢还?行!那就等还清了再接你姐夫回家!不过我不确定他能不能熬到那一天,反正2天没吃饭了,我看快饿死了。”
谈判陷入了僵局,其实我能猜到是这个局面。
我也不想再跟他啰嗦了,提高了调门说:“刘黑子,看来你做不了主,把能做主的喊出来!”
刘黑子坐直了身子,很明显被我激怒了:“小崽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知道,本地人谁不认识你,你就一本地土鳖混混,给赵家看门的一条狗,我愿意跟你谈,是因为大家都是南城这一块长大的,我今天给你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