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一看我俩那副尊容,捂了捂鼻子说:“臭要饭的干啥啊?”
我压住想抽他的冲动,继续谄媚的说:“俺俩想入伙,这活儿我在老家干过”说完我还做了一个掏兜的动作。
似乎因为扒手身份轻易被人看穿,黄毛恼羞成怒站起来给了仓木决一嘴巴子。
仓木决捂着脸一脸无辜说:“他说的,你打我干啥?”
“都得挨揍,分什先后?给我打!”黄毛说完,跟那俩小跟班跳起来打我俩,我俩为了计划,抱头蹲在地上,忍着。
打了有几分钟,我俩啥事也没有,我站起来继续谄媚的说:“哥,气消了不?俺俩能入伙不?”
我突然站起来把黄毛吓一激灵,他没想到打了几分钟我还能完好无损的站起来。
他惊讶说道:“哎呀我草,还挺抗揍,我告诉你啊,入行第一课,就是学挨揍,你们这一关算是过了!”
“哥,那第二关是啥?”我继续一脸憨傻的问道。
你要是能从我身上偷走一件东西,就算过关。
“哥,你看这个算不?”我掏出一块手表,那是刚才我站起来的一瞬间,以炁催动双手,以极快的速度从他手腕上掳下来的,本想着等下给他露一手证明我干过扒手,没想到正好用上。
“哎,你啥时候把我手表弄走的......小子,可以啊,看来真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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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于是带我跟仓木决去找他们的头头了。
走进一片棚户区。七拐八绕进了一个大杂院,见一个光头、打着赤膊戴着墨镜在院子中间歇着呢……院子里还有几个半大小子。
“鼠爷、我们收工回来了,今天收成不错,还给您带了俩徒孙回来!”
鼠爷把墨镜推上去看了一眼我们,没说话,把手伸了出来。
黄毛乖乖的把钱递上去。
鼠爷起身朝里屋去了。其他人站在院子里都没动。不出一分钟,鼠爷出来了,下巴抬得老高盯着我跟仓木决:“你俩想入伙啊?”
“是的鼠爷!”我答道。
“为什么呀?”
“想挣钱,想像您一样威风!”我乖乖答道。
“嗯……”鼠爷哼哼着,看我这话说得他很受用,他捋着他鼻子下面那两撮细长胡子,真像一只大耗子。
“内个,鼠爷,我想问一下子,咱这个偷来的钱是不是都统一交给你,然后您来分配?”
“是这个规矩”
“那这钱都藏在您屋里吗?”我继续问。
“是啊”
“有多少啊??”我又问道。
“有不少……呸!……不是,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小子想干嘛?”那鼠爷差点被我绕进去。
我回头朝仓木决使了个眼色,眼神瞟了一眼里屋。他心领神会,径直朝里屋走去!
“站住!你想干嘛?”鼠爷急了。
我上前去,一把揽着鼠爷的肩膀说道:“您别急,我们只是单纯的想抢你的钱!”
鼠爷往后一退:“你听听,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要疯啊……给我弄死他俩!!!”
毕竟都是普通人,打他们我都不想细说过程,太欺负人了有点。
反正仓木决抱着钱盒子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一院子敢动手的的全打趴下了。那几个年龄小的孩子吓得起蹲在地上喊;“我们是被逼的,我们不去偷他们就打我们!”
“你们可以走了,去找帽子叔叔。”我把这几个可怜孩子打发走了。
仓木决数了数,有两万多。
这在2005年可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们从那钱盒子里拿出了5000元作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