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聂璇说你谱子都写不明白,但是你这吉他和弦配的挺好啊,你自己配的?”
额……唉,终究是个谎套谎……
“不是我配的,是我爸宣传股的一个孰(迟叔:WTF?),他边听我唱这首歌,边帮我配的,然后又教我弹,”陈澄决定把这个锅甩给迟叔,反正那个年代,不兴把编曲也标上姓名。
“嗯,部队培养出来的就是厉害,挺多高手的,不错……吉他不怎么用太调,但你这基本功还得练啊,这指法还不过关,指弹扫弦都差点意思,”
看来吉他编曲姑且是忽悠住了。
“璇儿,你那个长笛不用加了,到时候你直接弹钢琴吧,也没手加长笛了,我感觉你那长笛,加不加区别也不大。”
“崔老师,体育馆里能有钢琴么?”
“原本配置是有,因为咱体育馆以后肯定不少演出,所以规划的时候我申请把音响,钢琴,话筒什么的都配了。但你们毕业典礼的时候能不能到位我不确定。如果到时候没有,去借个电钢不就完了么。”
去……借个……电钢?
“崔老师,那得去哪儿借啊?”陈澄试探着问。
“哪个乐队还没个键盘了?合成器不好借,电钢还不好借……这事儿不用你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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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这个圈儿里,会者不难,难者不会,看来要吃这碗饭,陈澄琢磨着未来两三年还得真好好扎进去了解了解。
“贝贝音色还可以,但是气息不稳,高音有点勉强,对不对?”
崔老师边说着,边到旁边的设备柜,打开音响,看她在那音响面前挑了半天,拽出一个话筒,
“喂喂,”又调了一下话筒的音量,然后把话筒拿过来,交到肖贝贝手上。
“好,再来一遍,”
于是陈澄又再次弹起来,然而这厢握上麦,肖贝贝的声就不对了,明显她不会用,不知道怎么控制音量,控制嘴和麦的距离,甚至对麦的方向都很飘忽。好么一会儿喷麦,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巨大的换气声,这个年头的全开麦是个巨大的挑战,因为尚没有那么充分的美化处理效果,麦克风加音响就是个纯纯的放大器,声音又没滤镜,声音里的瑕疵纤毫立现,一下子很多毛病冒出来,陈澄觉得也捏了把汗,不知道这初登场是不是就会直接成为车祸现场。
然而肖贝贝的车尚且在摇摇晃晃,没想到陈澄的车倒是先翻了……
唱到倒数第二段第二遍副歌的时候,崔老师的琴刚起来没多久,陈澄正扫着弦呢,没想到崩的一声,陈澄的1弦……断了……断了……
囧!不关我事~~~~~~陈澄当时就恨不得把手里的琴扔出去。
那一瞬间陈澄就理解了毛毛当初在海选现场,断个弦是多么的有综艺效果。开始是他瞪大个眼睛,然后就是其他三个人,都用……很难形容的眼神看着他……
你说我这儿又没有摄像机对着我……你个破琴这会儿整这出干啥玩意儿?显着你了?
还是崔老师先点评,
“我就说你那吉他声音咋那么呲啦,弦都锈了吧,多久没用了……”
陈澄此时只有苦笑,“这就是教我的那个叔借我的琴,他也很久没弹了,我本来想就这两天去换下弦,这不还没顾上……”
陈澄这厢还在担心他这个主要伴奏趴窝了,是不是今儿这排练得被迫就此打住,却见崔老师只是冲他摇了摇头,从钢琴凳上拿起一串钥匙,从中间挑了一把,然后把钥匙递给聂璇,
“也就是刚开始练,要是上了舞台这就是演出事故,就是出洋相了!璇儿,你去楼上我那屋,把我旁边柜子里那把琴拿过来,”
“嗯!”聂璇接过钥匙,作势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