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叫,说他“临阵脱逃!”
陈澄想想也觉得这个年代的小屁孩们儿还真挺有意思,找死找虐还有这么上赶着的?
哪像小橙子那般大的同学们,一个个在信息爆炸的时代里都养的猴精猴精的,懂得恨不得比大人还多呢。
陈澄不由得感叹,还得是这个时代,纯真呐。
也幸好文化宫离陈澄姥姥家不远,跟体育学院一个左,一个右。
没一会儿就到了。
陈澄背着羽毛球拍袋子,就往文化宫里跑,他也没来得及看看到底是在文化宫什么地方,路上他猜,既然是决赛,那应该是在礼堂吧。
也没有把门儿的,陈澄就那么直接进了礼堂。
台上确实有架钢琴,也确实有个小孩正在台上弹啥,但是这个氛围,感觉不是那么对……
没有什么观众了,最前排还稀稀落落的三四个人,有两个人正在站着聊着天,有一个人在收拾前排桌上的各种东西,还有一个人排在前台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然后台上的那位,明显没好好弹,就像是在试琴。
看来黄花菜已经凉了么这是……
陈澄一路小跑过来的,心里感觉无比失望,但还抱着最后一点侥幸往前走,他打算到前面那几个人那里拉一个人来问问。
观众席走到一半儿的时候,台上那位突然开始好好弹起来……
刚出的几个音节,陈澄突觉有点奇怪,
嗯?
怎么感觉这么熟呢?
是在哪里听过吗?
久石让?
……
音乐再流淌一会儿,陈澄的眼睛越睁越大,嘴也张的越来越大……
那时刻陈澄觉得,自己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
默。
重生的诱惑:回来不为多吃多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