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原因,但似乎,好像……帮兄弟们省了点钱,也省了点事儿。
前世据陈澄掌握的情况,徐俊峰肯定不用操心,正常程序走的;谭雷和孙哲则是花钱找了人,花的钱还不少。
这一回陈澄有意无意的跟他们说,除了他应该还有别人放弃择校名额,据他所知还不少,建议他们未必马上要到外面找人,可以先盯自己班主任,探口风问有没有额外名额等候补。
谭雷不止找了他们老班张老师,谭雷他爸还找到了他们政教处一个主任。
这些老师当时都没有答应下来,但后来谭雷说,外面生源抢疯了,啥行情都有,甚至都有学校主动降择校费本费的。因此陈澄也暗暗放下心来。
果然,临近窗口关闭的时候,谭雷说张老师没发话,但那个政教处主任帮谭雷搞到条子了。谭雷说完,孙哲说他也拿到了。
俩人花了多少钱没说,但陈澄感觉,大概谭雷他爸也就请那个政教处主任吃了个饭,表示了表示。
实则不止谭雷,孙哲。由于针对市一附中的狙击战,这年招生抢人,从传统的打暗牌变成了亮明牌。各个学校的招生政策,甚至择校价位,在市场上变的透明很多,不说明码标价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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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场招生博弈中主动出招的省二实验,市二附中,不止从市一附中,也从全省的考生市场上捞到了不少好苗子。
最惨的是某些传统的教育口黄牛,今年别说漫天要价,你敢漫天要,隔天人自己就能打听出来市场行情。原来做二实验和市二附中生意的,今年干脆都没多少进账。
做市一附中的就更惨了。
市一附中今年分儿太高,择校线已经是市二附中的录取线了,也太高,择校费又是妥妥的一类校水平,对比去年上涨50%。
人家省二实验或者二附中,都恨不得敲锣打鼓的暗示说,如果一附中不收,分数又能达到他们校录取线以上的,二实验和二附中愿意优先调剂,直接恨不得就砍掉原来对市一附中有择校意愿的学生。
市一附中本来大好局面,变成前面有自己立的门槛卡脖子,后面几条不是狼就是虎的堵门。
张老师原来还挺愁,今年指标完不成,会影响点儿奖金。结果择校期限过半,又领了个任务,把分数线没到择校分数线,但是肯花钱择校的学生,“择优”收回来。
“择优”这个词儿,就挺有讲究的。
谁能意识到,原本就是陈澄这条咸鱼,还不是鲶鱼,跑到学校毕业典礼上,唱了首歌,就把这水,搅得呛人。
而这天,陈澄本来下午还打算继续跟着小叶子打羽毛球,拍儿都背上了,本来下楼上班去的老娘突然又杀回来,把陈澄给拦住了,说下午有人要来家里找他。
问是什么人,老娘语气里有点兴奋,有点激动,又有点想故意装装神秘。
说是省外国语中学的教务处主任,和新高一的年级组长。
看着书的姥爷听到,突然回了个头,盘腿儿坐在床上写日记的姥姥,眼睛亮起来了,小叶子的眼睛,也亮起来了。
鸡蹲在姥爷身边晒太阳的Kumi,则是转转头看了看有明显异动的姥爷,看不是要换地方,就转过头继续眯着。
陈澄有点懵圈。这咋又变成搞接待的了呢?
没办法,升学事大,小叶子自己蹦蹦跶跶的走了,陈澄看她的背影,嗯,就这20几天就眼见着苗条了不少。
又看看自己,每天跟小屁孩儿们大运动量的对抗,让自己整体形象健康了很多,肚子就剩一层浮皮儿了。下颌线已经如刀刻斧凿。要是掀开衣服,现在已经是隐隐的6块腹肌,但要达到8块以及显着人鱼线,那就是同志仍需努力。穿的稍微随便了点儿,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