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咬牙切齿:“事实摆在眼前!还能怎么说,你看我姐这浑身上下,还有一块好地方吗?”
孙宇峰有恃无恐。
他整理了一下被齐恒抓皱的领子,不屑地问:“你们三个怎么来了?”
齐恒气得满脸通红:“我们为什么不能来?我是我姐的家人!我就应该过来给她撑腰!你们好好看,她被你们折磨成什么样了?”
孙母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回击:“一个女人不听话,男人教训一下怎么了?这是我们家的规矩!”
齐恒气得握紧拳头,声音提高八度:“什么破规矩!打人就是违法,你们这是犯罪!”
孙母阴阳怪气地说:“哟,你姐姐自己没本事,被男人打了,还怪我们?”
齐恒怒不可遏:“你们儿子家暴还有理了?这事,我一定跟你们没完!”
孙父蛮横地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警察都管不了,你能管得了!”
齐恒向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孙父面前,大声道:“我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们不给个说法,咱们就法庭上见!”
齐婉的父母赶忙劝道:“齐恒,别冲动,有事好好说。”
齐恒愤怒地转向父母:“好好说?还怎么好好说?到这种时候了,你们还要忍气吞声吗?”
“……”
齐恒的父母憋了憋嘴,没再说什么。
云柠在一旁劝道:“伯父伯母,这件事情,齐婉姐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就像齐恒说的,必须给她做主!”
云柠一说话,众人又齐齐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轮椅上的孙宇峰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激动地指着她大声喊:“爸妈!就是这个贱女人,拿花瓶和椅子砸我!这两处最厉害的伤口,都是她打的!”
孙父和孙母更加跳脚:“好啊,贱女人!你居然也对我儿子动了手!我现在就报警把你抓进去!不让你牢底坐穿,我就不姓孙!”
“那你想姓什么?”
一阵低沉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循声看过去,立刻僵在原地。
居然,是顾司礼?
白城的财神爷,顾司礼!
他来干什么?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众人面前。
他眼神冰冷如霜,直直的盯着孙家人。
从校服到婚纱,可我不想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