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好。”玉乘风感受着胸口处传来的阵阵刺痛的感觉低低地笑出了声,他真是好久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不愧是······
从远看着对面陷入癫狂的玉乘风微微蹙起了眉头,虽然在最后关头扳回了一局,但是他也没好到哪去,两个法阵叠加的冲击力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抵抗的了的。
而且法阵作为他的底牌之一却被玉乘风脚下的法阵所腐蚀,他最大的依仗没了用武之地,现在又开始了最开始的局面,接下来就是以灵力论高低的时候了。
以新晋灵王之身对抗成名已久的灵皇,说不定,他的第二张底牌也要暴露于人前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因为法阵没有多少人识得,它的威力也未曾展现,也就没有人会多加质疑,但是直接运用外界灵力的动静旁人还是能看出来的,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不小的麻烦。
想到此处,从远的眉眼沉了沉。
往后再如何麻烦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除了他们两人中有一人被打压得彻底不能反抗,否则这场争斗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就在从远认真盯着对面的玉乘风思索的时候,玉乘风的手上也有了动作。
只见他的右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长约四尺的铁鞭,长而无刃,四个棱节形状如同竹根节,鞭身上的凹槽在日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玉乘风将手中的铁鞭举至眼前,左手微微在凹槽处轻轻拂过,手指处顿时有一滴鲜血落入凹槽之内,玉乘风的眼底也同时闪烁出一丝愉悦的光芒,“已经很有没有人让我拿出这听竹锏了,今天,正好用你的血来给它尝尝鲜。”
玉乘风说着眼神一厉,手腕一甩,手中的听竹锏顿时在半空中划过一丝优美的弧度,强烈的破空声准确无误地落在下面所有人的耳朵里,从远也在同时将腰间的掩日出鞘,紧紧握在手中。
战斗,一触即发。
底下的众人望着半空中两人对峙的场景,心中的一根弦也忍不住紧绷了起来,其中当属易为春和桑度最为紧张。
“你说,小远能打过那玉乘风吗?”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的实力更强一些,但是易为春总是忍不住对从远抱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毕竟之前再不可能的事情小远都成功了,如今既然能在绝境处急速晋升,那是不是说明小远对抗那玉乘风还是有余力的。
“不好说。”一旁已经来到易为春身边的桑度看着半空中两人已经激战在一起的身影沉吟了片刻才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虽然玉乘风是成名已有的灵皇,但是刚才从远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以灵宗的实力都能跟灵皇对阵上不短的时间,如今晋升到灵王就更不好说了。
而且他到现在对于从远晋升灵王的事情都还没有真实的感觉,原本十七岁的灵宗就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了,现在从远竟然从灵宗一举晋升到灵王,难道晋升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那为什么他现在还徘徊在天阶灵师的境界?
将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念头给压下去,桑度想了想这才讲出了另一件他所担心的事情,“现在的问题是,掺和在这件事情中的,恐怕不止玉阁主一个。”
他原本以为刚才法器不能联络是受灵皇和灵王之间战斗的影响,毕竟两位强者的战斗扰乱一方空间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刚才他趁着玉乘风没有动手的时候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他待在遥州城内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能够出手阻拦法器联络他人的人,恐怕在遥州城内也只有那一个了。
易为春听着桑度说出刚才的事情若有所地地挠了挠下巴,沉思了半晌才斟酌着说道,“你是说······闲音楼。”
桑度在易为春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能扰乱联络法器的,只有制作联络法器的人,而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