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脉象,大惊,回身望向安成,安成问:“她这病,可严重?”
高常面色沉重:“姑娘可否一旁摘下头纱,让在下查看。”
安成点头:“你们一旁看去,别吓坏了四皇姐。”
初云公主道:“高太医,这丫头得的是什么病?”
高常道:“四公主稍待,怕是疫病,容臣复查。”
初云公主与安成对视一眼,俱是一惊,:“疫病?这不可能罢,本宫宫里怎会有疫病。”
初云公主瞥眼高常揭开的头纱,兰屏面部疮疤巨多,溃烂流血,甚是恶心,顷刻间恶臭满屋。
安成命红霜:“快焚香。”
红霜领命自去取香,初云公主疑心澈儿,莫不是这丫头又骗我,澈儿吓得腿发软,恨不能即刻跪下:“公主,奴婢昨日亲眼所见,可真没骗你啊。”
初云公主与澈儿眼语一番,已是气炸。
高常诊断完毕,与安成回复:“公主,确为疫病,臣先开几副药方,与甘草等煎服,且看成效,此事还得赶快禀告院使大人。”
安成十分担心,忙问:“高太医,你可仔细确诊过了,本宫宫里怎会有疫源呢?”
高常道:“十有七八,公主宫里确实不会,许是这位姑娘去过哪里不干净的地方感染的?”
安成敛眉,看向初云公主:“宫里哪处有疫病,此事重大,应赶紧禀告贵妃娘娘啊。”
高常一脸凝滞:“请公主将兰屏隔离起来,待臣回去禀告院使大人,请大人前来复诊。”
安成点头,初云公主不料事情转换到这一步,虽对疫病颇为惊恐,瞧一眼在远处的兰屏仍在流血的手腕,便道:“高太医,那宫婢的手那伤没事吧,既然你还未能确认,本宫瞧着心疼,你给重新包扎包扎罢,别好好的性命,可惜了”
高常领命,将药箱提过去,把兰屏右手臂上的纱布剪开,只见雪白的手腕处好大一处伤口,鲜血直冒。
初云公主眼递欣儿,欣儿便前去查看,只看见鲜血伤口,哪里能瞧见宫砂标记,便回至初云公主身边,摇头未知。
初云公主心下怒火更胜,只没处发,与欣儿道:“你去报告母妃,凤栖苑疑似出现了疫病,请母妃前来。”
安成听闻,感激道:“多谢姐姐。”
初云公主勉强一笑:“应该的,妹妹不必客气。”
初云公主笑了笑,这丫头好狠的心思,想那澈儿说是亲眼所见,应该没胆量哄骗于我,定是叫这婢女自毁手腕,瞧不见那宫砂标志,然表象可毁,脉象却毁不了,只是自己却不好直接发疑,这太医怕是德妃的人,故意隐瞒也未可知,便问高常:“高太医可还诊出别的没有,本宫瞧这丫头病怏怏的,怕不只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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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常摇头道:“只是阴虚体弱,经期混乱,臣不擅妇科,不敢拿药。”
初云公主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不多时,门口来报,贵妃娘娘到。
安成脸色一暗,心道来得挺快,抬眼一看,只见一位美艳绝伦的妃子带着十来个太监宫女朝这边来,却无太医跟随。
夕阳下,仿佛从尘外而来,身穿金丝攒凤鸳纹釉黄锦袍,头戴着十分珍贵的东海明珠嵌玉白凤冠,眉眼修长,神采飞扬,顾盼生辉,鹅蛋脸,一双凤眼剪秋水,使人不敢正视,如此气势,宫中除了孙贵妃还有谁?
安成与初云公主便出外见礼,孙贵妃看了初云公主一眼,开口问:“安成,刚才这丫头来报,说你这宫里诊断出了疫病,是怎么回事?”
安成便请高常来回话,听罢高常讲完,孙贵妃环视凤栖苑,沉声问高常:“你可诊断仔细了,可确定?”
高常犹豫了一下道:“臣确定,确